个毛病,总是爱显摆,用现在的话那就是装逼,尽管副将心中不以为然,但是当初也曾见识过神火炮的威力,当真是让人心惊胆寒,张动的办法虽然看上去不错,只是一日不厮杀起来,不经检验也不能作数,不过还是祈祷会有用吧。
随即副将去指挥人封闭城门,对于城外两万五千大军,副将没有一丝出去征战的心思,自己的这位诸将张动,总是自以为计谋了得,却是不善于练兵,也不会用兵,手下的这些兵卒并不如何,根本就比不上精锐的新军。
这一夜无话,到了第二天一早,张动和副将还有几名将领一起登上城楼,朝新军望去,却是脸色一变,原来一夜之间,新军大营一下子少了无数帐篷,仔细估算一下,差不多就有近一万六七千大军离去,也就是说新军如今还剩下八九千大军。
“混蛋,看来刘岩是不打算要攻城了,”张动脸色阴沉下来,神色间有些阴冷:“刘岩如今分兵,多半是奔博望和堵阳而去,或者干脆就是将咱们弄成一座孤城,哼,刘岩却是小瞧咱们了,城中有粮草五万石,就是一万大军也能维持两年,我还怕他围城吗。”
副将没有说话,是有五万石粮食,但是城中的百姓可没有多少存粮,一旦围城日久,只怕不用一个月,百姓们就要面对断粮的威胁,可是张动却没有管百姓死活的打算,到时候不用刘岩来攻,那些饿疯了的百姓就会闹将起来,人一旦没有活路,也就不怕死了,如今更是封闭四门,百姓就是想要逃出去都不可能的。
“对了,探马可有什么回报?”得意了一阵的张动,还是想起了正经事,当初可是在外面派了五百探马的,不知道传回来了什么消息。
说起探马,副将就是一阵抽动,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将军,昨夜是有探马回来,不过只是进不来城,那几个探马没有久待,自行离去了。”
“离去了,什么意思?”张动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道杀机。
副将心里骂了一声,能什么意思,昨夜探马回来,发现进不了城,这些探马自然也不会愿意了,他们在外面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去侦察敌情,结果回来还进不去城了,这不是成了弃卒了,这些探马当时就有人骂上了,然后就离开了,至于干嘛去了,那就谁也不知道了。
见副将没有说话,张动脸色一沉,重重的哼了一声:“怎么,莫不成你也不知道。”
副将苦笑了一声,只是低声道:“将军,我还真的不知道他们干嘛去了,昨夜进不来城,骂了几句就离开了,多半是——”
“混蛋,这些人都该杀,竟然当逃兵,别让我抓住——”张动有些暴躁,竟然当了逃兵,只是却不肯想想那些兵卒和气可怜,担惊受怕的在外面侦察敌情,好不容易回来,才发现自己被留在外面进不来了,露宿荒野不说,生存都是个问题,换做谁也好不了。
你到这些探马去哪里了,其实还真有去处,再说这张动平日里常常打骂士兵,虽然不说是天怒人怨,但是也是颇不得人心,兵卒们多有怨言,而且有弄出这么一出,探马们怎么还愿意为他卖命,几名探马一商量,竟然去投了刘岩,不但没有将新军的情况带给城中去,反而将成立的情况告诉了刘岩,也算是种豆得豆种瓜得瓜。
而此时刘岩正用千里眼观察秤上的动静,眼见着张动在城上跳脚大骂,刘岩反而笑了,将千里眼递给旁边忐忑不安的几个昨夜刚刚投降的探马,只是笑道:“你们看看,你们的张将军多半就是在咒骂你们呢。”
几名探马根本不知道刘岩拿的什么东西,本来投降新军也是一时激愤,多半是有报复的打算,哪知道刘岩对她们还不错,半夜给他们安排了饭菜,还亲自接见了他们,今早晨更是叫上他们,还让他们看这东西,接过千里眼,几个人可是小心翼翼的,生怕给碰坏了,凑到上面一看,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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