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城门却是被西凉军堵得死死的。
城门打开,城外的刘岩却是一代,看着李灵儿从城中默默地走了出来,那些西凉军却是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有人护送着李灵儿到了刘岩前面,这才朝刘岩拱了拱手:“刘将军,我家将军只答应你派二十个人进去,但是昨日刺杀将军的那人不能进城,还有这位典将军也不能进城。”
听了这话,刘岩倒是没有担心什么,看来梁欢还真没有骗自己,只要近卫们进城看清楚了情况,由近卫们传递情况,刘岩自然不会再担心什么,也不会不相信,所以这一切便是让刘岩放下了心,略一迟疑,朝身后一挥手:“张超,你领二十命弟兄进城,给我看仔细了,一定要保护李夫人的安全,明白了吗。”
张超应了一声,只是见刘岩朝着大营方向一努嘴,也就明白刘岩的意思,便折回大营,从其中找了二十名兄弟,却是弃了战马,又准备好木盾弩匣,甚至将那三妹爆炸球也戴上了,而且一人还背了一坛子火油,一旦有事情,到时候也能拼一拼。
再说张超领着二十名弟兄进城,到了马车旁边,果然看到马车上李傕绑的和个粽子一样,根本就不能动弹,一个婢女还架着匕首在李傕脖子上,好像的确是如梁欢所说,只是五十名亲兵守在马车旁,对于这些亲兵张超到没有在意,从进城的那一刻开始,张超就没有打算活着回去,就算是没有太多的心计,也知道杀死李傕的好处,不过此时却不易轻举妄动,朝一名近卫一摆手:“快去城头上给将军回话。”
先不说那名近卫去给刘岩回话,这边张超一声令下,二十面木盾登时便结成一个圆形,然后将这二十面木盾锁在一起的变成了一道防御,将外面的西凉军分隔开,取下了弩匣,一部分对准外面,一部分对准马车,将火油也准备好,还有爆炸球,大白天的也点上了几支火把,张超想的明白,到时候一旦粮食到了手,再让梁欢退出城去,那时候就是他们与李傕同归于尽的时候了,只要打翻了火油,那时候爆炸球也会炸开,二十坛火油,这么点地方,一旦着起来,就算是李傕有天大的本事,就算是这些亲兵武艺再高,也绝对逃不出回去。
这边刘岩听了近卫的禀告,自然不会再不相信,李傕如果不是真的被梁欢制住,是不可能真的甘冒如此大险,毕竟就算是将自己拖在这里,也只能有五成的把握就自己打败,甚至都没有多少把握把自己留住,那么冒这么大的险也就没有必要了,何况自己的安排多半能要了李傕的命这么想来,那么梁欢的话就很可信了,心中对梁欢到时高看了一眼,这个女人可真的不简单。
既然确定下来,刘岩便有命令近卫营安营扎寨,就等着粮食送回去,不管怎么说,这也是十万石粮食,有了这十万石粮食,最少可以坚持一阵子,如果尽可能的节省,只要求不恶心人,加上先前的十二万石粮食,也足够撑到开年的三四月份,真的就差不了多少了,剩下来的就可以慢慢地想办法了。
于是,从这一天起,就陷入了等待之中,所有人都很紧张,近卫营将侦查范围扩展到了三十里外,将周围查的清清楚楚的,甚至特意派人去五十里外的路口蹲守,一旦发现情况就立刻禀告,不过两天下来,却并没有发现西凉军有异动,当时李傕也没有料到自己会被挟持,那里来得及调兵遣将,在他想来,毕竟刘岩脱困之后,就一定会逃命的,又怎么会在此地待下去,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这两天李傕也是度日如年,吃喝拉撒也都在马车上,就算是再怎么用火盆将马车围起来,也不可能太暖和,梁欢等女一刻也不停歇的用匕首抵着自己,根本容不得亲兵来救,到了晚上更是轮流值守,要是李傕能够动弹的话,说不定还能制住婢女逃脱,但是却只有一只胳膊勉强能动,就连吃饭也是婢女喂他,可怜这些婢女哪里会真的喂他吃饱,好歹的吃两口,连半饱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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