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吴纲在一边只能叹息着,刘岩词句的确是有叛逆之嫌,但是——李儒还是叹息了一声:“陛下,太师临终之言,就曾说过刘岩有反意,此子必成大患,但是太师也有交代,陛下当暂时不用理睬刘岩,一时片刻刘岩还不敢造反,气候未成,刘岩也不敢举起反旗,如今当以宽抚为主,陛下还是要想办法增强实力呀。”
李儒的话让刘协冷静了一些,只是脸色依旧无比深沉,来回踱步,半晌才哼了一声:“增强实力说起来容易,但是何其之难,东有刘岩阻挡去路,西有李傕等人暗中不臣,往北就更不用说了,那是刘岩的老巢,而往南却是刘表的根基,这老家伙虽未皇室宗亲,但是我几次喧他进京,刘表只是借养病之口实,死活不肯来,这不臣之心昭然若揭,也不能指望得上——”
又来回走了几步,心中捉摸了一番,岁妄想李儒,这等事情吴纲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太傅,如今能帮朕出主意的就只有你,你且说说,如今天下如曹操袁绍公孙瓒者多如牛毛,奉召不奉调,冀州有袁绍,幽州有公孙瓒,兖州有曹操,青州还被公孙瓒控制,徐州陶谦者,无妄之人,也自有私心,至于扬州势力更乱,竟不容朕插手,至于益州,算了不提也罢,刘璋此人不足为谋,况且西蜀一地,绝不是兴国之处——”
“陛下,你却漏说了一处,雒阳据中原,乃为四方之地,又是都城,陛下若是把都城迁往雒阳,掌河南尹一地,北略河内郡,一但站稳脚跟,却有一地正容陛下施展手脚,豫州孔怞如今年迈,如是陛下肯招他如朝为三公,而自行掌握豫州,天子如何没有重新掌握天下之力。”李儒脸色虽然平淡,但是说话的时候却是双眼发亮。
刘协一呆,不由得望向李儒,原来虽然想过回都雒阳,坐镇中原,却没有考虑过豫州,只因为那是四战之地,何况还有那南阳郡的袁术虎视眈眈,几乎控制了半个豫州,真的能行吗,一时间迟疑起来。
“陛下不用多虑,陛下只是想着如何于别人争胜,却忘记了自己贵为天子,天子者根本不用额和这些人去争什么,因为这天下毕竟本来就是陛下的,别人争却是和陛下争得,天下至于占住大义,谁又能争得过陛下,如今天下谁又敢轻易造反,岂不是等着被人窥视,如刘岩者也在等待机会。”李儒轻轻一笑,随化解了天子的忧虑。
刘协脸上神光一闪,只是朝李儒望去:“太傅说得好,倒是朕想多了,不错,朕贵为天子,拥立中原,自然谁也不敢征伐,朕只需要等待机会,一城一地的慢慢的往回拿,其他人却不敢和朕计较。”
到了此时吴纲终于能插话了,也赶忙凑上来道:“陛下说的不错,只有陛下征讨他们的份,到时候给谁顶一个叛逆的罪名,便可以出兵征讨,咱们可以从最弱的开始,比如说陶谦——”
李儒暗自冷笑了一声,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吴大人说的也对,陛下为天子,只要他们不造反,就必须敬重陛下,陛下就可以交纵连横,豫州之地,北望冀州幽州青州兖州,东略徐州,南下扬荆二州,不过以臣之见,陛下当应以徐扬二州为根本,陛下试想,冀州青州兖州频频战乱,曹操袁绍公孙瓒之辈更是难以应付,一旦交恶,这些人就敢造反,到时候只怕便会有人响应,反而不如乱象频频的扬州,而扬州背依荆州,刘表虽然不肯奉诏,但是此人也没有那么大的魄力敢造反,如果陛下拥豫州扬州荆州,在的京师之地,岂不是就可以观望天下,在对青兖二州动手,到时候冀州幽州反而不足为患,最后便是并州凉州这等苦寒之地。”
听完这些话,刘协心动不已,但是却还是有些犹豫,毕竟迁都可是一件大事,但是仔细一想,却又是不迁不行,如今被刘岩困守长安,一等刘岩势力大涨,到时候那就是瞪着下台了,刘协却是死活不肯的。
重重的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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