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洛寒颇为郁闷的是,此时却不能行动,因为此时王方正在他的小妾身上辛苦的耕耘,可怜洛寒已经都摸进了房间,却只能躲在房梁上干耗着,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发现。
听着里屋里传来女人的淫声秽语,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洛寒心中这个烦躁,只是在心里咒骂着:你说你这个王方,都他妈的大半夜了还不睡觉,如今更是兵临城下,还他妈的有心情这么晚了胡折腾。
只是谁能知道,王方却是有一个怪癖,每次到了将要大战之际,心中便会紧张,却只有在女人身上好生冲刺一番,心情便会放松,做什么事情也会中规中矩,这也是为何王方始终将小妾带在身边的原因,眼看刘岩大军到来,王方也明白大战在即,对于刘岩王方还不敢小视,心中难免有些紧张,明日既然有大战,这一夜王方便在这小妾身上折腾起来,还是一夜两次。
再说洛寒等了很久,终于屋里消停了,然后没过多久就听见有呼噜声传来,洛寒这才松了口气,轻轻地从放脸上翻了下来,然后到了里屋门口,从门帘的缝隙朝屋里望去,就看到王方正搂着一个女人在床上,呼呼的大睡,想必是折腾久了也就累了,此时完事之后难免是鼾声大做,倒是让洛寒少了一些麻烦,为了保险起见,洛寒还是取出迷魂香,然后凑到火油灯上点燃。
洛寒摸了一把荷叶扇子,在哪里轻轻地朝屋里扇风,迷魂香的烟气便已经飘了进去,估摸着差不多了,洛寒便蒙上口鼻,就此还是小心翼翼的摸到床边,此时的王方早已经昏睡如死,只怕便是打他两巴掌也醒不过来。
即便是这样,洛寒依旧很谨慎,将书信放到床边,正准备走,却忽然起了捉弄之心,看到桌上有笔墨纸砚,不由得嘿了一声,便去过毛笔,蘸了点墨,然后就在王方的命根子上划了一下,又不肯死心,索性在王方的小妾的屁股上又谢了一个杀字,这才暗笑了一声,悄然有溜了出去。
出去更简单,罗汉的轻身功夫相当不错,自然不会被人发现,便一路摸出了频阳城,丝毫不曾被人察觉,顺着城墙留下来,便趁夜有摸回了新军大营,心中颇为兴奋,很是得意自己刚才做的事情,只想去和刘岩回报,却哪知道等一路到了刘岩的大帐之前,却被近卫拦住,洛寒到是不以为意,只是沉声道:“我是回来交令的,只等说给将军听,将军定然会高兴地,你们快进去帮我通禀。”
只是洛寒却没有料到,那些近卫却是一个个脸色古怪,一名什长却是压低声音道:“洛统领,不是兄弟不给你去通禀,只是此时实在是不方便,你不如等明天早上再来,将军早已经安歇下了——”
洛寒一呆,看看众近卫脸上的古怪,好像明白了什么,侧耳仔细倾听,隐约的有声音传来,这声音洛寒到时熟悉,因为刚刚听完了回来,再想到乌娜塔拉莎众人也跟着来了,心中便已经明了了,只是一阵苦笑,知道此时确实不适合进去,这才与近卫辞别,自行回转大帐休息去了。
再说第二天一早,频阳城里县衙之中,忽然传来一声惊叫,却是那小妾醒来,正准备招呼王方起床,结果无意间看到了王方的命根子上多了一道毛笔画得痕迹,这女人也不傻,自然之道不可能是王方自己画得,而此间屋中却只有自己与王方二人,那到底是谁画的呢?显然是曾经有人潜入,还留下了恶作剧。
这一生自然将王方惊醒,迷糊之间,只看到小妾正撅着屁股在摸索着拿衣服,只是眼光落在小妾的屁股上,却是双眼登时如铃铛一般大,不由得也惊呼了一声,瞬间便清醒过来,小妾再厉害也不可能自己能在屁股上写字,何况还是一个杀字,心中如何能够不惊,这分明是昨夜有人摸了进来,想到这身上便出了一身冷汗,能在小妾的的屁股上写字,那要是兴心割下王方的头颅,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一时间心中乱成一团,只是指着惊慌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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