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少在我面前装,你以为我还不知道你,好歹当兄弟这么多年了,你那些心思我还看不透,你要是愿意和我谈,就老老实实的坐下和我谈,要是再给我装傻,我这里可就不欢迎你,就恕我不送客了。”
李傕说话无疑很难听,甚至有赶人的意思,郭汜如何能听不出来,可惜郭汜脸色变了,只是不但不生气不动怒,反而笑的特别的灿烂,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只是哈哈大笑:“大哥,你瞧你还是开不得玩笑,兄弟我不就是说两句笑话吗,值得你这样动怒,别上火——咱好好说话还不行吗。”
这才让李傕脸色和缓了一些,郭汜脸上笑容更盛,只是摇了摇头:“大哥,依我看呀,只怕太师已经出事了,不然怎么会把咱们都召回长安,这绝不是太师的做事风格,就只怕太师如今已经仙去,嘿嘿,很可能长安现在都易主了,估计这十有八九是哪王允老儿搞的鬼。”
李傕这才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暗自冷笑,这郭汜就是属狗脸的,平日里装出一副憨傻憨傻的样子,好像啥也不懂,其实比他妈的猴还精,每次都是让自己发了脾气才肯老老实实地说话,可能也就是在太师面前才可能老实巴交的说话,才不敢装模作样,心念一转,只是点了点头:“我也觉得太师出事了,不然李儒也不会那么着急将在咱们叫回来,我就想现在诏令下来了,多半是长安已经易主,那王允老儿掌握了朝政,此番招咱们进京续职,怕是有来无回的事情,太师不在,咱们的前前程可就不妙了。”
郭汜脸色也慢慢地止住笑容阴沉下来,说到这么沉重的事情,关乎到自己的身家性命的事情,郭汜也实在是装不下去:“大哥说得对,只怕不是不妙,而是只要咱们干进京的话,那就待死在那里,台式不在,咱们谁也不能进京。”
只是这话落下,二人游沉默起来,谁也猜到很凶险,半晌,李傕才长长的叹了口气:“只是若是不从命,必然会被安上一个不尊皇命,甚至叛逆的名头,到时候正好找机会把咱们一个一个的处死,谁让咱们都是太师的亲信,可惜咱们还是回来晚了。”
二人一阵沉默,却又实在想不出怎么办,良久,郭汜才一拍桌子,咬着牙道:“太师一去,估计这张济也完蛋了,现在想找个人商量也不行,张济没了,牛辅也没了,李蒙王方之辈不足以共大事,而胡珍杨定这两个东西属于墙头草,说不定反过来回去给王允老儿舔腚,至于徐荣嘿——不提也罢,到是段煨——”
“段煨也不行,这家伙和咱们不是一个心气,李儒也不足为谋,如今只剩下咱们兄弟俩了,有事情也只能咱们商量。”李傕更显得阴郁,感觉他们好像成了孤儿一样,再没有人能管他们了,一时间也不免茫然。
二人相视苦笑,却不知如何是好,沉吟了很久,李傕只是咬着牙沉声道:“不管怎么说,咱们也不能进京,那是把自己往狼穴里送,有去无回的下场,不如写封信让那几个使臣带回去,就说身负守土之责,不敢妄行,再说没有功劳,实在没有脸面加官进爵,能拖到几时就算是及时。”
“也只有如此了,只是终究不去长安看看不甘心,这样吧,我派人理解诶快马赶去长安附近探查一下,便能知道了,就劳烦大哥写这封信了。”郭汜眼中闪过一丝隐晦,只是吐了口气。
就此定下计策,李傕亲笔写信,也不再推辞,郭汜立刻派人赶赴长安,这边却将那几个使臣哄的高兴,只是到了第二日,却将书信给使者一赛,便强行将使者打发回去了。
又过了两日,来去也有二百里,那探马已经返了回来,却给二人带来了绝不要愿意听见的消息,探马回报说,太师已经身死,吕布攻破长安斩杀了太师,而今王允哪位首辅大臣,掌控一切军机大事,果然是王允兴的心,再有张济已经战死,而此时刘岩在东城每日叫骂吕布,再说胡珍杨定也奉命到了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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