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切认命了,边有得命运安排,随波逐流好了。
不说貂蝉在屋里自哀自怨,这边吕布从貂蝉房中出来,心中已经好了不少,便一路走回大堂,大堂里点着火把,只望见一个身影走来走去,可不是王锴还有谁,心中一动,吕布远远地百年招呼了一声:“奉元,这大半夜的你怎么不睡觉,在这里溜达什么?”
王锴一怔,不由得朝卢布望去,却是心中大为高兴,当真是老天爷相助,不由得快步朝吕布迎来:“主公,你来的正巧,我正有事情要和主公商量,正愁怕耽误了事情之后,错过了大好时机。”
说着便拉着吕布进了大堂,待二人各自落座,王锴不等吕布开口想问,便沉声道:“主公,你且听我分析一下,咱们自从败走长安之后,那董卓应该是说得上权倾朝野,再没有人能够撼的动他的位置对不对?”
吕布愣了愣,却已经没有听明白王锴想要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是呀,便是我在的时候也没有人能够威胁他,奉元,你就痛快的说吧,不要跟我拐弯抹角,我若明白还用你来啰嗦,快的直说就是了——”
沉吟了一下,王锴深吸了口气,只是沉声道:“主公,此时事关重大,更是关乎咱们并州军两万多人的性命前程,所以主公一定要仔细的听我说,既然董卓如此得势,却为何要将貂蝉送出来,凭董卓对貂蝉的喜爱,除非是董卓无力掌握长安了,不然何以将貂蝉送走,若是真的出了意外,咱们的机会可不就来了,似胡珍杨定等人不过是不看主公一击之辈,若是咱们趁此时回头一击,趁机拿下长安,董卓若是不行了,主公可不是便可以行董卓之事,主掌朝廷——”
只是吕布脸色变了变,沉吟了好一阵,却是依旧摇了摇头:“此事不妥,奉元,董卓什么手段你我都知道,这一次如此平静,难保就不是董卓的奸谋,万一此去中了计,那将是死无葬身之地呀,不妥——”
“主公,自古成大事者,的确是谨慎小心,但是不敢冒险却又如何成大事,主公,咱们虽然匆忙逃出长安,四方而去却是无路,张济徐荣樊稠段煨李蒙众人无不阻拦与东区的道路上,而刘表却是不肯接纳,咱们已经没有退路了,此地虽然苟安一时,但是不用多久,粮食就再也无处征调,到时候人心浮动,不用打仗,便已经自溃了,咱们时日无多了,冒险就还有机会,若是不冒险的话,那就是真的没有机会了。”王锴声音悲烈,眼见着大军在此困守,却是无路可去,唯一的生路吕布却又止步不前,真是让王锴急躁。
吕布皱起眉头,心中却是被说动了,这些天犯愁的可不是就是无路可去吗,而且军兵涣散,每日都有逃遁者,便是杀也阻止不住,不是就连那些探马也跑的差不多了,只怕连一个月也用不了,这两万大军就会跑的剩不下几个人,到时候自己还能做什么,但是正如王锴所说的那样,回攻长安还有一线生机。
正在胡思乱想,却又听王锴沉声道:“主公,你想想,咱们还有不少熊队来不及逃出来,留下来陪他们的家人,他们就真的甘心背叛主公吗,只要潜人进去联络那些兄弟,到时候咱们攻长安,那些兄弟只要出人意料的一击,就把城门打开,到时候还拿不下长安吗,再说就算是拿不下最少也好过在这里等死不是。”
说到此时,吕布心中也被激起血性,打仗多年那会真的怕死,不过是顾虑重重,怕自己落得个一无所有,但是一想到如今的绝路,便也敢孤注一掷,不由得猛地一拍桌子:“好,就这么干了,我马上让韩巍摸进长安,到时候作为内应。”
一旦拿定主意,吕布便不再迟疑,高声将副将韩巍招呼进来,吩咐韩巍:“你马上想法子摸进长安,去联络咱们遗留在长安的那些弟兄,我给你两天的时间,到时候我会率军回攻长安,你便率那些弟兄抢占城门,只要打开城门兄弟们就能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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