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视而笑,却已经定下计来,只是大军整编,没有个三五日却是不成,自然也急不在一时,安定郡那边,徐庶张辽甘宁已经维持了几个月了,也不差这两天,何况安定郡始终不曾传来告急的消息。
这一日,为了安抚西凉军,刘岩在县衙设宴,将新军将领,于西凉军将领都请来,于是推杯换盏,只可惜西凉军将领没有心情,加上有些担心,并不敢多喝,不过刘岩却像他们保证,绝对不会亏待了西凉军,从此就是一家人,但是无论刘岩怎么说,这种事情却需要时间来慢慢地磨合。
一场酒醉,刘岩又喝多了,不少西凉军将领也喝多了,毕竟心情不怎么好,唯一安心的就是虽然被整编,但是并没有被剥夺了统兵权,更没有收缴武器,隐隐的听说过不了几日,大军就要开拔开赴凉州前线,去于韩遂厮杀,这消息并没有让西凉军感到不安,反而能放下心来,毕竟只要打仗,最少不会太过于亏待西凉军的,最少能有时间慢慢地融合进新军的系统,他们在此地总是有种身在牢笼的局促感。
哪知道第二日一早,就忽然有近卫冲进了县衙,站在刘岩房间的门口焦急的喊着:“将军,将军,出事了——”
正揽着刘颖睡的正香的刘岩登时被吵醒了,这些日子在刘颖房中谁的安稳,刘岩仿佛已经习惯了,只是到底还是有些尴尬,刘岩始终没有敢下手将刘颖那啥了,其实常在半夜醒来忍不住,只是每次想要趁夜那啥,结果刘颖一醒,每次睁着茫然的眼睛,刘岩就又败下阵来,对于刘颖来说这样已经是很欣喜了,这就是夫妻生活,至于那种事可没有想过,也没有想过作为妻子还需要那啥。
此刻听见近卫的喊声,刘岩无奈的爬了起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道:“到底出什么事情了,让你这么慌张?”
“将军,赵桓杀人了——杀了西凉军的几个兵士——”近卫很是焦急,要不是不敢冲进去,早就要当面告诉刘岩了,一张脸上一张隐见汗渍,只急的在院子里转来转去。
刘岩闻言猛地一呆,随即脸色大变,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就会引起西凉军大乱,乃至于反叛,如今西凉军的情绪还不稳,一点小变故都可能记得西凉军动乱起来,赵恒究竟想干什么,自己可是交代下去了,决不能随便和西凉军起纷争,怎么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这个赵恒真是太冲动了。
当下那还顾得了什么,衣服没有穿好,就已经冲了出来,一边抿着腰一便朝外跑去:“快带我去看看——”
在近卫的引领下,一路便朝城外大营奔去,此时陈宫也得到消息,正急匆匆的奔来出来,幸好刘岩出来的及时,正迎上一脸怒容的典韦,典韦一边大步而行,一边还咒骂着:“妈的,一定是西凉军这帮孙子挑事,要是不打的他们服服帖帖的,这帮孙子还不会消停,咦——主公。”
见到刘岩,典韦也是一呆,没想到一点小事就惊动了刘岩,不由得恶狠狠地瞪了那近卫一眼,将那近卫瞪得缩了缩脖子,却听刘岩哼了一声:“典大哥,这件事情不用你来管,就知道来横的,到了那不准你说话——”
一边说着一般朝城门外奔去,旁边的陈宫也是一脸的忧虑,隐隐的已经听到城外大营传来的声音,好像许多人在呼喊什么,只是声音太杂,一时间也听不清楚,也不过片刻,就已经到了大营门口,远远地就看到西凉军已经集合成一片,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正与新军近卫营对持。
“都给我住手——”人还没到刘岩已经大喝了一声,幸亏刘岩这一嗓子,将已经一触即发的场面给压制下来,不然愤怒的西凉军只怕就要和新军冲突起来,到那时候,就只怕控制不住了。
随着刘岩众人冲来,登时间声音都小了下来,而且双方也都缓缓地退开,新军不用说,对刘岩自然是服从,西凉军也是畏惧刘岩,自然不敢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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