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收留他们,就算是收留了谁又能保护他们,我这一次让他们在刘岩那里跪着谢罪,就是为了保他们一命,最少不会有人去刘岩那里杀人,只要他们不离开那里,短时间之内就不会有性命之忧,哎——一切都只能靠他们自己的命了。”
话音录下,一家人开始沉默下来,面对着毒酒谁也不愿意喝下去,不是到了万不得已,谁也想留一份生路,可惜有人不让他们有生路,正当他们迟疑着,却又十几个头颅被人从外面丢了进来,滚了一院子都是,吓得妻子和小妾惊叫不已,彻底的吓破了胆,就连黄石也是哆嗦成一团,只有黄婉脸色苍白的还端坐在椅子上。
“这是有人来催死了,喝了这杯酒吧,不然也是会有人进来行凶,说不得你们练得清白也保不住,连个全尸也留不下,饮毒酒自尽,好歹还能给自己留个全尸。”话音落下,黄婉带头第一个将毒酒一饮而尽,至于妻子和小妾却只能哭泣着也喝了下去,不然想想一旦那些凶人进来,死还是逃不了,说不定还要被侮辱,与其那样,还不如一杯毒酒了结了自己,也给自己一个痛快。
只有黄石不甘就死,毕竟他还年轻,只是哭着看着父亲:“爹,我还不想死,要不我在气刘岩那里跪着吧,要不我找个地方躲起来,我——”
“你出不去了,算了,我这就要死了,闭上眼也看不见你怎么样,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也管不了你了。”黄婉叹了口气,一脸的悲痛。
没过了片刻,黄婉和妻子小妾就开始哀嚎起来,脸上泛起一股黑气,黄石只是在一旁哭着喊着,但是也只能面对慢慢的变得冰凉下去的三具尸体,硕大的黄府,曾经繁华鼎盛的黄府,如今只剩下黄石一个等死的鬼,挣扎了一会,黄石跌跌撞撞的朝后门奔去,前门是不能去了。
悄悄推开后门,黄石将头轻轻地探出去,想要观察一下情况,但是看见到只是一抹善良的刀光,映瞎了他的眼睛,然后就再也什么也不知道了,一颗头颅被人捡了起来,然后又丢回院子,那些人就消失在胡同里。
一直到了第二天,才有人发现了司徒府的变故,很快就上报到天子那里,只是却并不是被杀,而是黄婉畏罪自杀,连同妻子小妾还有主犯黄石一起饮了毒酒,而下人们则早已经散去,只是未曾提到大儿子黄术和女儿黄珍,天子也假惺惺的叹了口气:“真是可惜呀,不管怎样,黄大人也曾为国操劳,这样吧,派人过去给他厚葬,这件事就不要再提起来了。”
天子的话并没有人反对,人都死了,也没有人计较这些,便派了人去给黄婉收尸,然后昭告长安城百姓,很快整个长安城都传扬开来。
这个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刘岩的将军府,带去这个消息的还是黄门侍郎吴纲,只是吴纲来了却好久没有进去房间,进去了也只是看了一眼就出来了,满屋子的草药味,加上浓浓的血腥味,吴纲还真是受不了,并没有多呆,就告辞离开了,反正他对刘岩也没有多少好感,只是希望看到刘岩就行。
知道了这个消息,黄术黄珍兄妹俩几乎哭成了泪人,黄珍更是死活要回去看一看爹娘,却被黄术死死的拉住:“妹妹,去不得呀,你以为父亲让咱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并不是真心为刘岩将军谢罪的,刺杀刘岩将军的并不是咱们黄家人,用的着谢罪吗,父亲是为了留下咱们的性命而已,父亲是何等人物,既然是自己秋思,那也是到了万不得已的份上,只怕你只要除了将军府这个门就再也回不来了,给我跪下。”
黄珍必定是小,被黄术一说,还是跪倒在黄术身边,但是还是哭得不知所措,脸上写满了茫然,一个价没有了,只剩下自己和哥哥相依为命,以后的路都不知道怎么走,一个十一岁的小女孩又能知道什么。
黄术也很伤心,但是身子反而更加笔直,只有消磨在将军府,才不会被害,不管怎样,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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