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子一女,兄弟三人,孙陈行二,老大务农,老三经商,而孙陈原来一直在马邑郡兵营当兵,当时我们就是在一起当兵的,这一次出征才被抽调出来的,前些天孙陈随先锋官车寻车将军出征,就再也没见过他——”
说到这里,在场众人谁还能不明白,车寻已经全军覆灭,这孙陈能活下来,无怪与两个可能,其一被俘投降,成为敌军的间作,其二命大逃过一劫,不过就目前的情形来看,这孙陈多半是已经投降了敌人,想到这,王浑就勃然升腾起一股怒气,猛地一巴掌派在了面前的案几上,‘碰’的一声,那碗茶水被掀翻在地,诸将也都脸色一变,知道王浑这一次真的生气了,就莫要说哪两个兵卒,一时间吓得瑟瑟发抖。
半晌,王浑恨恨的靠在大毡上,冷哼了一声,朝张山和韩昌挥了挥手:“行了,你们都下去吧,今天的事情不要对别人提起,不然我砍了你们的狗头。”
张山和韩昌双腿都有些发软,嘴里忙不迭的应下,然后逃命一般的退了出去,却已经是被冷汗湿透,却不知此时大帐之中,还有一个人并不比他们好到哪里去,眼见王浑动怒,成渝心中翻了天,但是却也只能强作镇静,跪在那里不敢动弹。
“将军,以我之见,现在就下令捉拿拿孙陈,索性将他一家人全部抓起来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也让那些贪生怕死的家伙看一看他们的下场。”脾气最为暴躁的小校章甘,虎着一张脸愤愤难平。
王浑没有说话,只是将目光望向成渝,半晌,才沉声道:“成县尉,你起来吧,我相信你的话,你先下去休息吧。”
成渝心中一松,朝王浑躬了一下,准备退出去,却发现自己已经站不起来,还是让王浑的两名亲兵给架了出去,带回到郡兵的营帐,成渝才发现,自己全身湿透了,差点没有给吓尿了,真是生死一线呀。
让成渝略略安心的是,身边这二百郡兵虽然看上去是在休息,但是暗中却有岗哨,当成渝回到营帐之后,便隐隐的将成渝保护起来,让成渝有些安心。
待成渝退下去,王浑脸色阴沉的吓人,眼光逐一扫过诸将,轻轻地叹息了一声:“你们觉得成渝有没有问题?”
一时间大帐里都沉默下来,诸将谁也不敢谁便开口,毕竟这种事情谁也不好说,过了好半晌,王哲才苦笑了一声:“将军,以属下之见,成渝问题不大,将军试想一下,就算是敌人有阴谋,又怎么会将六千石粮食给咱们送来,如果没有这些粮食,咱们最多在支撑半月,就要不得已撤军了,毕竟敌军有大队骑兵,足以掐断咱们的粮路,而且一时片刻也拿不下武州城,这些粮食虽然只剩下一半,但是却也解了咱们的燃眉之急,那刘岩奸如鬼,想必能想出更好的办法,这二百郡兵在大营之内,也根本就翻不起任何风浪。”
王哲是王浑的族弟,他说话倒也没有那么多顾忌,这些粮食就是最好的证明,随着王哲开口,那章甘也点了点头:“将军,我觉得王哲大哥说得不错,反正要是我的话,绝不会用这么多粮食来做手脚。”
随着二人说话,王浑帐下最负智名的小校顾武轻叹了一声:“将军,属下觉得问题也不大,再说不管是有问题还是没有问题,此时都不易拿成渝开刀,不然咱们这些兵士的士气可就没有了,毕竟成渝送来了粮食。”
剩下的三名小校也就不再说话,王浑点了点头,轻吁了口气,对于顾武的话他还是很赞同的,虽然对于成渝没有绝对的把握,但是此时却无论如何也不适合动这个人,那些士兵知道什么,只知道成渝送来了粮食,给他们带来了好消息,马邑没有失守,士气提高了不少,要是此时针对成渝,定然会让士兵们起抵触心理,士气大降,倒是以后反而不美,再说成渝也没有太多可疑之处,唯一就是让王浑气恼,这人根本就是个废物,竟然能被敌军给抓了,听说是和敌人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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