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阴影,这一战能像他们想的那么简单吗。
且不说雁门军如何善后,刘岩典韦他们回到大营,搬出刘岩的那几坛美酒,不由得开怀畅饮,很快几坛子酒就见了底,虽然典韦与二十多名兵士还没有喝的过瘾,但是最少士气高涨,新军和雁门军刚好是一个鲜明的对比,吃罢了早饭,整个大营更是龙精虎猛,新军这一夜休息的还不错。
天色大亮之后,雁门军也没有拔营,除了坚强了守卫和探马,唯一要做的就是休息,昨夜一夜,雁门郡的将士几乎就没有休息好,每次都只能睡上多半个时辰,折腾的雁门郡将士已经没有了力气,一个个睁不开眼睛,更可怜的是,还有不少人已经没有了帐篷,裹着烧了半个的被子蜷曲在一起。
果然有种精神叫做不患穷不患富为患不均,那些没有了帐篷的兵士,看着那些呆在帐篷里的兵士们,心中难免生气怨恨之心以至于王浑为了消减矛盾,安排所有的兵士只能轮番住帐篷,结果又激起了那些帐篷没有烧掉的兵士的怨怼,凭什么他们要让出来,帐篷被烧了,那也是他们自己倒霉,管他们什么事情。
刘岩的目的达到了一部分这就够了,天亮了,新军也不能在骚扰雁门军,所以在白天的时候基本上是相安无事,毕竟雁门军也拿新军无可奈何,没有骑兵也就只能看着新军来去张狂,但是同样雁门军的强横,新军也是无处下口。
这一天,王浑一丝动作也没有,就只是休息,不然士气根本恢复不过来,一直到了下午时分,王浑才下令收拾了大营,前行十几里地,在距离武州城五里之外安营扎寨,慢慢地天色有暗了下来,天色一暗,两支军队有了短暂的和平,雁门军不会再黑夜里攻城,但是雁门军防守很严密,新军除了骚扰一下,根本就无法袭营。
这一夜也是唯一的最安稳的一夜,双方都在等待着第二天,果然在第二天天一亮,只听得几声号角声,雁门军便开始有了动静。
王浑站在将军台上,前军一千人,左右两翼个五百人,后翼五百人,还留下了五百人的预备队,云梯,冲城车,冲城锤,抛石车等等攻城器械,在雁门军的前方一字排开,随着王浑一声令下,前军一千人,登时开始了攻城之战。
一时间,喊杀声震天,无数士兵推着冲城车,扛着云梯开始攻城,顶着漫天的箭矢,夷然无惧,抛石车被推到了射程之内,唯一的三百骑兵,紧紧地立在王浑身后,等待着王浑的命令,武州城外成为一片战场。
城楼上,周仓面沉如水,冷冷的看着开始攻城的敌军,默默地计算着敌人的距离,眼看着敌人到了抛石车的射程,不由得冷哼了一声,手一抬沉声道:“抛石。”
抛石车‘咯吱吱’的向着,一块块百十斤的石块被拉了起来,随着周仓命令一下,登时间便已经飞了出去,石块落在密集的雁门军中,登时溅起一片血雨,倒霉的兵士便被砸成肉酱,虽然武州城上只有八架抛石车,虽然这些抛石车真正对雁门军无法造成多大威胁,但是这样的力量远大于杀敌的力量。
天上掉落了石块,雁门军的冲势为之一缓,都在小心着天上的石块,其实也无从躲避,这样向前冲着,根本就不可能始终看着天上,真正砸下来,也不过是看谁倒霉,该谁倒霉还是谁倒霉,其实一阵抛石也不过死伤了二十来人,但是却让所有人心中惶惶。
周仓轻轻一摆手:“准备弩车。”
弩车早已经备好,二十两弩车在城墙上一字排开,而球儿弩车经过改进之后还可以调整角度,从最初的三百步到最近的几十步,一次打击下来,最少能开弦三次,一次三支箭矢,倒下的可不是三个人的事情。
随着周仓一声令下,弩箭如雨灌下去,即便是雁门军有盾牌在手,但是却还是难以抵挡强劲的弩箭,有的被冲倒在地上,瞬间就淹没在无数人的脚步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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