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要本王陪花倾城去祭拜她的母亲?本王宁愿回大理寺待着!”
“我的小祖宗哦,您就消停一会吧,陛下好不容易恢复了您的王位,您就当是出去散散心,好吗?”
“本王偏不领花倾城的情,来人啊,送本王回大理寺!”
“回了大理寺,你就不再是王了。莫不是王爷害怕了,不敢与臣妾同行?若是如此,臣妾大可代王爷禀报陛下,免了您的澎湖一行。”花倾城漫不经心地走过,轻飘飘地说了一句,然后钻进自己的马车内,放下帘子时还挑衅似地勾了勾眉,态度嚣张恶劣。
“你!岂有此理!”司空朝歌气结,一把揪住身边的随从太监程广德,吼道,“你看见了,你看见了,这就是贤良淑德的太子妃!她她她”司空朝歌纠结了半天,愣是没能把自己心里受到的刺激表达出来。
程广德被揪得老高,胆战心惊地说了句:“要不您就跟着去吧,一路上再找机会报仇就是了。”
“对啊!”司空朝歌一想,立刻松开了手,满脸的蠢蠢欲试,“去给爷备马!”话音刚落,回头一看,大队人马不知何时已经出发了。花倾城的马车旁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一群皇室子弟,马车一颠一颠地走着,车帘子有一下没一下地飘了起来。众人伸长了脖子探着脑袋往里瞅,可惜佳人薄纱蒙面,始终目不斜视。
“快,快快,他们走远了!”司空朝歌利落地翻身上马,这才注意到身边还有其他人存在,“大哥,二皇兄,你们怎么也在这?”
“你不也在这么?”司空禀祀温和地笑着,轻拍马背悠哉游哉地从司空朝歌身边走过,咬着牙,切齿地低声说了句:“你等着吧,江山美人,都是我的囊中之物。”
“你放屁!”司空朝歌闻言立马抓狂,被禀祀语气中的轻浮激怒,拿着马鞭就想抽过去,怎料鞭子却在半空中被揪住,回头一看,是司空闵词拦下了这一鞭,不悦,大为不解地问道,“大哥,你干吗拦我!”
“二弟,走吧,再不走,马车就走远了。”司空闵词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
司空禀祀回头一看,车队果然走得很远了,连忙策马扬鞭,追了过去。
“大哥!你拦我做什么?”
“朝歌,你的脾气该改改了,皇后不可能一辈子保护你的。”司空闵词说完,也策马离去。
司空朝歌坐在马背上,明媚的眼底沉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思,片刻后又被光亮掩盖住,神采熠熠地扬鞭,跨下马儿飞奔,迅速地追了上去。
马车缓缓前行,车外时不时传来关切的问候声。
花倾城掩耳,略有些烦躁地闭上眼,鬼使神差地问了句:“碧云,他跟上来没有?”
“谁?小姐说谁?”
“呃没有,没什么”花倾城接过碧云手里的水袋,仰头饮了一口,脚下的木板突然动了几下,吓得她狠狠地呛了一口水,连连咳嗽。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脚下的木板被移开,从里面钻出一个娇小的女子,眉目讨喜,容貌清秀。
“低语?你怎么会在这儿?”花倾城惊讶,弯腰看了一眼马车夹板上突然出现的空洞,不敢相信地指着她问道,“你一直躲在里面?”那洞,小得容不下一个七八岁的孩童。
低语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道:“奴婢会缩骨功的。”
“缩骨功?”碧云很惊讶,但眼神里却难掩戒备。
“这张脸不是”
“低语。”花倾城打断了低语的话,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边,责备道,“你怎么会在这?”
“小姐,奴婢要保护小姐啊,奴婢不能离开小姐身边的,若是被少将军知道了,会处罚奴婢的。”低语说着,眼底不自觉地流露出深切的恐惧,身子也轻轻地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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