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时,司空闵词才6个月大,自此一直不受国君重视,直至11岁时作了一篇论边境长治久安,这才被国君重视,赐名“闵词”。
民间多有传闻,大皇子的生母是红极一时的青楼名妓,国君出巡时承蒙一夜雨露,此后珠胎暗结,生下了国君的私生子。大皇子与皇上相认,其生母却不知所踪,也无人敢问及此事。
一心植花的男子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十分意外地看着花倾城,也不言语。
花倾城从他的眼神中领会到他的意思,忙道:“大皇子沉稳内敛,不喜朝政一心放在园艺上,我早有耳闻况且这后花园也不是寻常人可以出入的,还是今日这般重要的日子,闲杂人等万万是不可能出现在这的。”
“你很聪明。”司空闵词说完,又埋头整理起花圃来,似乎在他眼中没有比园艺更重要的事情了。
“谢殿下夸奖。只是祭神是大事,殿下怎么没有出席?反而在这”花倾城还没有说完便看见司空闵词的手微微顿了顿,握着铁锹的手指指骨分明,忙闭上嘴,不再言语。
花倾城不说话,司空闵词也无话可说,两人便一个干坐着,一个蹲着干着活,互不干扰,相安无事。
沉默了许久,花倾城看了看天色,已经接近晌午了,一大早起来便没吃过东西,到现在真的是饿得不行了,眼看着自己也休息得差不多了,便起身,朝司空闵词福了福身,道:“殿下,我先告退了。”
“等等。”司空闵词总算是整理好了被花倾城摧残过的花圃,一跃从花圃里跃了出来,在花倾城面前站定,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张口便说,“跟我来。”
花倾城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突然要跟他走?
“跟上。”司空闵词走了半天也不见花倾城跟上来,便回过头来催促她。
花倾城怔了片刻,鬼使神差地就跟着他走了。
许多年后,花倾城回忆起这段初遇的时光时总是忍不住感叹,当日若是没有跟在他身后一步步地走去,这一生是不是就会不一样了?
花倾城跟在司空闵词身后,七绕八拐地来到一片开满白花的树林里。花倾城顿时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了。满枝的白色花朵盖住了枝桠本来的面貌,散落的花瓣随风飞扬,像是一场雪,一场花的雪。
也许就在一阵细雨后,也许就在你无意的一注视间,洋槐花开了,碧蓝的天空下,和着云朵槐树开出那么耀眼的花,开得灿烂而壮丽,满枝桠的雪花,满树的繁华。风轻轻吹起,树上的槐花纷纷扬扬c飘飘洒洒,仿佛下了一场槐花雨,洁白一地显得那么凄美苍凉。
“给。”
花倾城闻言低头,不知何时,司空闵词摘了许多白色的小花,摊在臧蓝色的手绢上,越发显得雪白,此时正捧在手心里献在自己面前。
花倾城不解地抬了抬眸,不明白司空闵词的用意。
“这是槐花,是可以食用的。”司空闵词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声音也低沉得没有一丝温度。
花倾城更意外,又问:“殿下怎么知道?”怎么知道我肚子饿了!后半句噎在嗓子眼里没有说出来。
“你方才一直看天,不是在想什么时候可以吃午膳吗?每年这个时候,午膳都是要等到下午才开的,离现在至少还有两个时辰。”司空闵词不由分说地将手里的东西放到花倾城手上,又补充一句道,“尤其是你,你是太子妃,席间是没有多少机会吃东西的。”
花倾城想了想,也是,且不说自己还能不能再挨两个时辰,即便真的到了席上,挂着太子妃的头衔,那些大臣的家眷,那些后宫的嫔妃,这个一言,那个一语的,光是应付她们,别说吃东西了,就连喝口水的机会都不知道有没有!
这么一想,花倾城便坦然地接受了司空闵词的心意,挑了棵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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