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有什么手段吧!我就不信,这场不见硝烟的战争,我花倾城会败!”
碧云噤声,畏惧地看着年方18的少女浑身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寒气,冰冷阴深,绝决而凌厉。碧云如坠冰窖,大气不敢喘。
“小姐打算怎么办?”
“圣旨上不是说了吗?盛装出席啊!”花倾城将目光收回,停留在自己纤细白皙的手指上,细细地把玩着指甲,轻声吩咐道:“去库房,把历年来赏赐下来的首饰锦缎都拿出来吧。”
花倾城刚说完,碧云的心咯噔一下,脸煞白。
“怎么了?难不成库房里连件像样的东西都没留下么?”花倾城说得很轻,但眼神却透着一股瘆人的凌厉。
“奴婢不知”碧云惶恐地拜倒,浑身颤抖。
花倾城微微扬了扬嘴角,淡淡道:“召集挽月阁所有宫女c太监c嬷嬷到库房来,去请衙门的人过来一趟,就说挽月阁里出了家贼。”
碧云单薄的肩重重颤了颤,不敢抬头去看花倾城的表情,只觉得背脊一阵阵地发凉,冷汗淋漓,颤声道:“奴婢遵命。”
一炷香后,挽月阁库房。
花倾城面无表情地随意走动着,每到一处,便轻轻地挑了挑用来覆盖贡品的锦帕,查看里面的东西。
碧云心惊胆颤地紧跟其后,每每倒吸几口凉气。
花倾城转了一圈后便出来库房,库房前已经集合了挽月阁里所有的宫人。
“参见太子妃,太子妃吉祥。”
“平身吧。”花倾城明亮的眸子微微环视了一圈,众人中有的不明所以一脸茫然,有的目光闪烁冷汗直冒,一时间便明白了七八分。倾城动作优雅地落座,接过碧云敬上的茶,浅浅抿了一口,声音不重不轻地说道:“这库房里,放的是历年来国君赏赐下来的珍宝。我一向崇尚简朴,便将那些东西都置之高阁了,没成想,倒成了被你们欺负的对象了。”
“奴婢才该死”
花倾城刚说完,扑通一声跪倒一片人。
“奴婢才该死”
“奴婢才该死”
花倾城睨着眼,也不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地上不停磕头的宫女太监,看着他们的血染红了地板,看着他们的皮肉被冰凉的青石地板撞得血肉模糊。
“启禀太子妃,县丞连大人奉召求见太子妃。”
“传。”
“奴婢遵命。”前来通报的是那日和碧云一起来的碧雪,碧雪通报时偷偷地看了看跪在身边磕头的其他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退下时脸上苍白。
花倾城将一切尽收眼底,碧雪胆小怕事,难得的却是她深知宫廷黑暗,所以进退得度,谨慎小心,是个人才,倒是可以收为己用。
花倾城这般想着,便又看了一眼眼前的人,近身随侍的宫女太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更换,而他们也因为时常要在自己跟前走动,所以不敢有逾越的举动。倒是这些打理庭院花圃的外围宫女太监,还有后厨里的那几个嬷嬷太监,因为深知太子妃喜欢清静,很少到处走动,更甚少用到库房里的东西,时日长了,便起了贼心。
“平日里,你们在挽月阁可是少了吃的还是少了穿的?”花倾城低低地说了一声。
地上跪着的人顿时吓得一动也不敢动,连连哀求:“太子妃饶命,太子妃饶命啊”
“问你们话呢!我是少你们吃还是少你们穿了?每月,你们除了自己的奉银外,挽月阁还多加了额外的补贴给你们。你们每月的收入,已经是外面普通人家的数倍,可你们却仍不知足,竟把手伸到库房里头来了!”花倾城动怒了,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许多,连带着满脸怒气,面色铁青得吓人。
“奴婢才该死!奴婢才该死”
“该死?该死!做错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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