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悟性，没天份我还不要你呢。”赵大牛侃侃而谈，说了一通。

    “行了行了，又吹上了，你教良玉和面吧，别浪费时间。我也得闷牛肉了。”杜月娥打断了赵大牛的兴致。

    “是，光说不练假把式，良玉你过来，换上衣服，洗个手。”赵大牛把以前那个学徒的厨师服扔在良玉的手上。

    良玉摸索着分清了领子袖口，里外顺序，穿上厨师服，又在赵大牛的带领下，摸到水龙头将双手洗干净了。

    “这是操作台，面盆，面粉，水，你摸一摸。”赵大牛吩咐道。

    良玉一一摸过，弄清楚了各种东西的位置和质地。

    “拉面用的是高筋面粉，你眼睛看不见，手下有什么感觉？”赵大牛问道。

    “很滑。”

    “太笼统，颗粒的大小，湿度，重量，手感，你都要记住，当然以后你要一摸便知，你的这双手以后要练得比陈秉贵的手还要灵敏准确，因为你看不见，手就必须要比正常人厉害。”

    “牛肉拉面嘛，不外乎汤和面，里面的窍门是学不尽的，汤以后再说，面从选面开始，刚才说过了，用高筋面粉，至于为什么，你自己去上网查。接下来是和面，和面也是大有讲究的，不过说多了也是理论，关键要练，就像练武一样，天天练，功到自然成！水我已经加好了，你开始和吧。”赵大牛道。

    良玉撸起袖子，摸到面盆，在里面揉起来。

    赵大牛走开了，他要到店门口吊一大锅牛肉汤，好天亮时用汤的香气吸引来客户。

    良玉揉了十分钟，就觉得胳臂酸痛，劲力开始变小，没想到以前看起来容易的事，亲身做起来却这样的费力，真是纸上得来终于觉浅，绝知此事需躬行。虽然如此，良玉仍然感觉面还没有和匀，他变换着手法，继续操作。渐渐地他找到了一些感觉，他感觉手下的面团开始有了韧性，他继续努力着，身上开始微微冒汗。

    “小子，怎样？你看你身体这么虚，才一会就出汗了，不过，这汗出得还舒服吧？”赵大牛休息时背着手走到了良玉的背后说道。

    “还好，感觉浑身畅快，”良玉道。

    “你一边站着，仔细听。”赵大牛让良玉到一边，自己揉起面团来。

    “单靠你揉，老客户今天得骂我，记着，三遍水，三遍灰，九九八十一遍揉。灰是指蓬灰，现在都用和面剂代替了，九九八十一遍揉，一定要揉到位，八十一遍怎么够？刚才我看到你揉累了时候用拳头在上面滚，这是对的，不过力气用浮了，没滚瓷实。揉面，头要正，颈要直，背要拔，胯要沉，腿要微微弯曲，全身放松，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双手，用力要柔，要透。这是一个练太极拳的老人家教我的，至于什么人面合一，天人合一的境界，我不爱读书，不懂，你小子以后长本事了可领略领略。面和人一样都得千锤百炼才劲道，不仅要揉它，还要砸它！”赵大牛说着拿起面团“嘭”地一声摔在案板上。

    良玉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震动，没想到赵大牛说起面来这样震撼人心。良仔细揣摩赵大勇的每一句话，用心将要点记在心间。

    赵大牛看见良玉愣神的样子，笑了起来，看来良玉对厨艺是上心了。

    “行了，良玉，你找个位子坐下来，你的伤还没完全好，别太累了，你今天就在店里呆一天，熟悉熟悉。”杜月娥做完手中细活道。

    “不，我不累，我可以的。”良玉道。

    “让你一边凉快一边凉快去，真啰嗦，在店里坐着听不也是学习吗？只要用心就好。”赵大牛骂道。

    杜月娥看着老公笑，这个赵大牛，关心人只会用骂。

    既然赵大牛发话了，良玉只好摸到个位子先坐下来。

    “老婆，你看，对面的灯也亮了。”赵大牛对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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