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屁股坐在地上,“害我昨晚上白担心你了,还怕你身娇ròu贵的住不得,再不就是冻坏了。”
上官天寰深深看着她,“你认识我?”
“哎?什么话?”白小菀奇怪的看着他,气笑道:“你是不是脑子磕坏了?什么叫我认识你?我能不认识你吗?”开玩笑道了一句,“你可别说,连我是谁都不记得了。”
上官天寰摇摇头,“不记得了。”
“啥?虾米?”白小菀差点一蹦三丈高,瞪大眼睛,“啥意思,你不想理我,就干脆说不认识我?行啊,我不缠你,从今以后一别两宽。”
她心里火大,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别走。”上官天寰拉住她,然后拨开自己的头发,里面血迹斑斑,还肿了,“我不知道被什么磕到了脑子,很疼,很难受,而且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
“昨天我醒来的时候,就听见你在和那个男人争执。他让你走,别管我,但是你却坚持要留下来陪我,所以我想,你应该是可以相信的。”
“…………”
“我现在头疼的很。”上官天寰眉头紧皱,表情痛苦,“一想事情,就觉得头疼yù裂想不下去。我看着你觉得很面善,很眼熟,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你是谁?甚至,我连自己是谁也不知道了。”
“搞什么飞机啊?”白小菀一脸活像见了鬼的表情,缓了好半天,才慢慢接受了这个现实。上官天寰是梁王世子,绝不会无聊到跟她玩假装失忆的把戏。更不用说,他还在被楚家和三郡王追杀,更没有心情开玩笑了。
上官天寰叹气,“我想,我应该是惹上了什么麻烦,才会和你一起落水吧。”
“哦,我的天。”白小菀扶额,一头黑线的表情,“好了,好了,你头疼就不要想了。我叫白小菀,你叫上官天寰,至于我们为什么落水,回头再跟你细说。等下春燕该送烙饼回来了,还要和她去县城,我没办法明着带你一起去。”
上官天寰倒是没有慌张,而是平静道:“你告诉我去处,我去找你。”
“这样不行,你先等等我。”白小菀没有时间细说,转身去屋里找来一张蓑衣,一顶的草帽,“等下你戴上这些,悄悄跟在我和春燕的后面。到了镇上,你去一个叫天香阁的店铺,我给你钥匙,早起街面上基本没人,你找个机会自己进去就是了。”
“好。”
“记得把门关上。”白小菀递给他钥匙,又想了想,“店铺还没有开张,没别人,你只要别出去就行了。记得,不要去后院儿,里头还有两个厨子,认出你就不好了。”
“行,我等你回来。”上官天寰颔首道。
白小菀起身,去屋里随便烧了点热水给他,“喝点,免得冷。”等喝完了,又用干草给他遮掩好,方才回到屋子里。
不一会儿,春燕拿了烧饼过来。
“多谢你。”白小菀笑嘻嘻的接了,一边吃,一边拉着她出门,“早点去,免得君谦哥等得着急。”其实是担心去晚了,镇上人多,上官天寰不好混到店铺里去。
春燕不明内里,羡慕道:“谢对你真好。”
白小菀嘿嘿一笑。
春燕想了想,问道:“我瞧宁大婶和谢对你都不错,玺哥儿就更不用说了。谢家该不是打算让你做儿媳吧?你和玺哥儿年纪又相当,正好一对儿啊。”
白小菀一脸愕然,“我嫁给玺哥儿?不不,哪能呢。”她摇摇头,“君谦哥已经中了秀才,听说学问不错,来年秋闱多半是要中举人的。将来再参加春闱,考个进士,捞个官儿当当肯定跑不了。”
春燕眼珠子转了转,琢磨道:“那要这样,谢家可就是官宦人家了。”
“对呀。”白小菀叹道:“而且玺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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