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之人啊!而你本身就是那个街区的人,那就更无家可归了!我切先将你安顿在我寄宿的客栈可好?看来你没有意见,你看就是那家,虽然残破了点儿,但是主人家却是个好心人。虽然这里只是柴房,但是好歹也能遮风挡雨不是?况且价格十分低廉~~~”呆子就这么一路走一路絮絮叨叨的和背上“睡”着的如梅说着话。待得进了临时落脚的那间客栈的柴房,把如梅小心的平放在平整了的柴堆上铺好的一床被褥上,想起躺着的这个俏丫头几天之前还是那么活泼生动,不禁悲从中来,眼泪滚滚而落。
如梅却在这时醒了过来,她定定的看着眼前悲恸yù绝的男子,突然想起他是叫阿松的那个书呆子,自己怎会和他在一起,而且他为何看起来如此悲伤?渐渐的,如梅感到脑子里一片清明,许多事情如闪电般从心头划过,直到定格在身前这个书呆子撞了自己一下,然后自己听闻老爷在大发脾气训斥五少爷,自己就去偷听…
偷听?
偷听!!!
如梅一把攥住书呆子,眼睛里充满了惊恐,脸色充满了不正常的灰白,如梅嘶哑的叫道:“快扶我起来,我要回家!快~~~”
书呆子想起如梅家里已经被夷为平地,不由心头一痛,却浑然没有发觉如梅此刻的异常,只是低着头说道:“不,不行!老大夫说你要静养,不能乱动!”
“书呆子,你骗我!”
书呆子豁然抬头,看着神志清醒的如梅,突然想到“回光返照”四个字,忍不住恐惧的发起抖来。
如梅挣扎着要起来,却发现自己身子是如此沉重,试了两下竟然都没有撑起身子,不由大急道:“我这是怎么了?”然后看着书呆子不加掩饰的深切悲哀,心中明悟,似乎隐约想起了什么,颤声道:“我,我,我是不是要死了?”
书呆子冷静了下来,露出一个颇为“轻松”的笑容,柔声道:“你别瞎想,你没事的!那天你晕倒了之后摔伤了脑袋,老大夫让你静养几天,调理一下就好!”
如梅的眼中清澈无比,让书呆子不敢直视,书呆子只得借由帮如梅掖被角等小动作进行掩饰。
如梅寒声道:“你又骗我!你明明不会撒谎,干嘛总想着骗我!”书呆子还待解释,如梅却轻叹一声,说道:“别说了,我看来是不成了,只能拜托你去替我送个信,你,你”如梅颇为犹豫,书呆子黯然道:“给谁送,我去。”
如梅踌躇了一会儿,心想此刻也只能把这件人命关天的事儿jiāo代给眼前这个书呆子了,如果因此而拖累了他,自己只能来生衔草结环以为报答了。
主意已定,如梅立即说道:“你快去给我青牛叔送个信,就说有人要害他夫妻xìng命,让他们快离开凌水镇。”
书呆子心中一跳,忍住心中的惊慌,反问道:“你,你青牛叔是谁?”
如梅此刻果然思路清晰异常,立即答道:“梨花花的丈夫!他家就在我家隔壁,我家你不是去过吗?你还给我弟弟送过书的!”
书呆子哦了一声,心中一丝疑惑渐渐清晰,一丝恐惧却油然而生,小心翼翼的颤声问道:“你说有人要害他们xìng命?不知是谁要害他?”
如梅眼泪已经含在了眼中,急道:“我不能告诉你!你,你别问那么多了,赶紧去啊!”
“你别着急,你说的事我记下了,我立即就去,你不要激动。”阿松越说越是沉重,他想到几个本来毫无关联的词语“偷听”“刺激”“晕倒”“青牛叔”“梨花花”“邻居”“害他夫妻xìng命”“如梅家那里发生的疫情”(当然这个如梅并不知道,阿松怕刺激到她一直就没有敢告诉她),隐隐然感觉到这里涉及了一个大大秘密,一个卑微的草芥小民不该知晓的秘密!他本能的想要避开。
“阿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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