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爹生没娘教吗,瞧你干的好勾当!”
“你听我解释......”
“鬼才听你解释!”云冬子嗓子都嚎哑了,像个小疯婆子,“我再不想见到你这个败类!”
云冬子要气zhà了,回到家里又被父亲好一顿训。她憋着一肚子火,真想一头撞死在床头柜上。她用厚厚的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蒙上,死了算了,自杀算了!
第二天,云冬子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双眼红肿,好容易被叫出去吃饭,家人看她的狼狈样,以为是被父亲训的,无奈之下还劝了她几句,叫她好好吃饭,以后听话就是了。
云冬子无所适从,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横冲直撞,无法排解。
没过几天,她收到一封信,信的落款写了个图字,她知道了,一定是那个和同湛在一起勾搭的女人!
信里写了不少内容,都是关于同湛的,图夫人在信中疯狂地贬损同湛,说他就是个男妓,勾搭过很多女人,花女人的钱,玩儿女人也被女人玩儿;还说他做得不是正经生意,做过非法买卖,实在缺钱了,贩卖过违法禁品,甚至牵涉到人命官司......
洋洋洒洒一大篇,费劲dú舌,透足恨意。
云冬子攥着那封信跑到同湛的住处,一连几天在那儿蹲点都没见着人。她在墙上写了行字:再不出来就烧了你的房子!
第二天同湛就出现了。云冬子把信纸展开,一掌拍在他脸上,同湛拿着信纸只扫了两眼就撕掉扔了,轻声说:“这些是胡编的。”
云冬子这些天脑子里全是她和同湛的点滴,这时频频点头,念叨着:“好,太好了!你这是做坏事做惯了,理所应当了啊!”
同湛听了静默一会儿,居然没有回话,自顾自上了楼,在自己的大床上靠着,还带着几分慵懒。云冬子跟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叫唤:“你这个骗子!你这孬种!”紧接着开始摔东西砸东西。
云冬子像个打扫卫生的佣人,不辞辛劳地把同湛家大大小小的摆设一通砸,能摔碎的摔碎,摔不碎的多摔几下扔那儿,大家具搬不动的,拿小的往上砸,砸碎了,砸破了才算数。楼上楼下叫她破坏个遍,累得满头大汗在楼下掉了几滴泪,划出火扔到窗帘上,冲着楼上大喊:“同湛!我要把你这里都烧掉!把你也烧掉!”
同湛没应声,过了一会儿,闻到烟味的他冲下来,拉着站在一处火苗前的云冬子使劲往后一拉,将她拽了一跟头,火速取水浇火。火没有着起来,很快熄灭了。
云冬子满脸通红,额头上有明显的汗珠。同湛盯了她片刻,攥起她胳膊拉着到楼上。
☆、第 22 章
“做什么你!”
她被按倒在床上,同湛迅速褪去她的衣服,将她压住,他自己只拿一只手把裤子退下去一些。
他轻声道:“冬子,你怎么这么任xìng,我是喜欢你的。”
云冬子被压着反抗不过,颤抖着嘴唇哀求道:“不,不,我不砸你的东西了,不烧你的房子,我赔给你,我都赔给你,我双倍赔偿.....”
“不用赔。”
云冬子脑仁疼,紧紧皱眉,双眼无神地盯着天棚。
同湛就那么埋在她的身体里,观察着她的脸色,好一会儿才动几下。
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同湛用了极大的耐心,一点一点把她带到快乐中。
她睡着了,长发丝丝缕缕被湿汗黏在肌肤上,触及那片蓬勃盛开的红玫瑰。
同湛拿出相机,给她拍了两张照片。
时间晚了,同湛叫醒云冬子,小心地伺候她穿衣梳头,送她回家。云冬子失神地跟着他,走着走着她突然回过神般扬手又要甩他耳光,却被同湛抓住手腕制止。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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