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星河的这盆素冠荷鼎并不准备参加接下来的评比,众人都觉得可惜,就连宋主任都在劝,但岳星河想法坚决,并不打算轻易改变这个决定。
有那一盆天逸荷,已经足够吸引眼球了,他并不希望再来一盆素冠荷鼎来分走这盆天逸荷的风头。
虽然这盆素冠荷鼎参赛的话,很有可能会进入前三甲,但岳星河却觉得并没有这个必要。
已经拿过多次冠军的他,对于除冠军以外的名次都不太感兴趣,也觉得这盆素冠荷鼎并不需要这样的殊荣。
不过,也因着这场风波,让岳星河手里的这盆素冠荷鼎变得格外引人关注,尤其是在得知岳星河并不打算将这盆花参与最后的评比和拍卖之后,那些喜爱素冠荷鼎的兰商以及国兰爱好者们,都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问了一声“岳先生,这花您卖吗?我出八百万1
话一出口,立刻就得到了一片嘘声,之后就开始有人竞价,场面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岳先生先是有些惊讶,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笑道:“这花我的确是准备售出,各位想要竞价的话,一个个来,别吵,不然你们说的价格,我一个都听不清楚。”
现场一片混乱,宋主任那边自动自发地开始维持秩序,在场的这些人基本上都是高素质的人,也明白岳星河想要卖这盆素冠荷鼎并不是开玩笑的话,顿时都安静下来。
“这花,在我手里也有十多年了,拿到过的证书无数,最重要的,大约就是兰展五连冠了。”
“去年曾经有朋友出价一千二百万,我没舍得卖,就没有答应。”
“我现在还得先打个电话,问问那个朋友,毕竟当初的确是他开口在前,如果他不想要,那这盆花我就卖给你们。”
说着,岳星河就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很快那边就接通了,接电话的人有些奇怪:
“老岳?”
岳星河笑问道:“俞哥,我那盆素冠荷鼎,你还要吗?”
那边听了这话,顿时有些错愕:“你那盆素冠荷鼎,不是摔了吗?我看媒体都报道这个新闻了埃”
岳星河倒也没生气,只解释道:“找了个高手,又给救活了,生龙活虎保证能养几十年,你如果想要,我就给你留着。”
那边迟疑了一下,支支吾吾地道:“我这……最近手头不太宽裕,暂时就不要了。”
岳星河大概能够明白那边的顾虑,没看都实物,不敢随便出价,毕竟这盆花是摔断了主茎,不是折了几片花叶,若是贸贸然买下来,回头这盆花死了,找谁负责?
不过,岳星河并没有义务跟对方仔细辩解,既然对方不要,他也不强求,作为朋友,他将这个电话打了,也算仁至义尽了,现在人家不要,他也不会上赶着,左右这会儿多的是人伸着脖子嗷嗷待哺。
“那行,既然你不要,那我就卖给别人了,有人在找我问价。”
岳星河淡淡笑道。
那边似乎并不太相信岳星河的话,毕竟一盆摔断了主茎的话,还有人问价,那不是傻子是什么?养兰的人,不可能这点都不懂,犯这样的低级错误。
那人大约以为岳星河是故意说这样的话来诓他,好逼他趁早下决定,早前还觉得岳星河厚道,这会儿印象却是大打折扣了,随便地和岳星河敷衍了几句,就急匆匆地挂断了电话。
岳星河也不以为意,直接收起手机就看向在场的众人:
“我那朋友暂时手头不宽裕,这花你们谁要就开个价吧,价高者得。”
众人顿时松了一口气,幸亏那个人没要,不然哪还有他们什么事儿啊?
一群人都忙不迭地开始举手叫价,很快,这盆素冠荷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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