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飞的叔叔安排下,霍思宁一行人住进了这家君乐酒店,除此之外,谢飞的叔叔还做东在酒店里面专门做了一大桌子的昆城菜,宴请霍思宁一行人。
霍思宁也没推辞,放下东西之后,就直接去了餐厅的包房吃饭。
谢飞的叔叔谢东华在包厢里面等着,一看到霍思宁和顾叙,就热情地迎了上来。
这位谢老板四十来岁年纪,大腹便便一看就是成功人士,不过言谈举止并无中年油腻男的那种酸臭味,也没有过多奉承和吹捧霍思宁和顾叙两夫妻的意思。
这倒是让霍思宁对这位谢老板的感官还不错,想到她那个松茸松露培植基地,可能未来她就能与这位合作,霍思宁在和这位谢老板交流的过程中倒是半分也没有敷衍。
当然,他们此行的目的还是为了兰展,霍思宁自然不会提到她那个培植基地的事儿,现在基地那边还没影儿,她这个时候提也没什么意思。
但是让霍思宁没有想到的是,谢东华的宴请菜肴里面,居然就有松露制成的菜。
谢东华还特意介绍了那道菜:
“这是我们这个星期从意国竞拍回来的松露,今儿才刚刚到货,新鲜味浓,你们尝尝!”
霍思宁一听到这话,顿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今年国外松露什么价?”
谢东华倒是也没有瞒着食客的想法,尤其坐在他面前的这两位身份非同一般,他瞒着没好处,而且就算真报出实价,这两人也不可能来抢他的生意,他这点产业,人家根本还看不上。
“今年白松露价格还算平稳,并没有虚高,所以我们这一次拍到了七八块,也算是大收获了。”
“价格的话,最小的一块是三百克,五千美金成交的,最大的一块58o克,成交价一万美金。”
说到这儿,谢东华的语气顿了顿,颇有些遗憾地道:
“当然,这场松露拍卖会上,真正的好东西都是后面才出来的,后面还出现1.5公斤的大家伙,拍出了34万美金的天价。”
“但我这店太小,也没有那么大的财力,,过六百克的松露,我就买不起了,只能跟在那些大佬后面吃点肉汤。”
霍思宁闻言笑了笑,她和顾叙对这个松露的味道都有些敬谢不敏,但谢飞庄怡几个倒是挺喜欢那个菜的。
不过,她爱不爱吃并不要紧,这个玩意儿值钱就行,刚刚谢东华说出来的价格,是因为今年算是松露的丰产年,所以才会比较合理。
但若是f国意国那一年碰上雨水多或者冰灾之类,松露就会大量减产,如此一来,松露的价格就会疯长,最后甚至会出现高价却买不到货的情况。
这样的事儿,霍思宁也不是没遇到过,早些年她去瑞丽参加赌石公盘,就因为缅甸那边打仗,忽然政府宣布不再出口毛料到华国来,直接打了那些毛料采购商一个措手不及。
然后,就在公盘开盘的当天,毛料价格忽然疯长,最后价格虚高到完全打破了所有人的心理预期。
市场都是根据产品来定价的,供求关系才是价格波动的关键。
但谢东华的这些信息,却是给霍思宁极大的鼓舞和动力。
丰收年都能有这样的价格,若是真遇到了减产年呢,那价格岂不是更高?
霍思宁对自己的那个培植基地愈有信心了,她相信用不了多久,她的那个培植基地就能够步入正轨!
一行人正吃着饭呢,外边忽然就传来了吵闹声,包厢里的人一开始还没有在意,但很快他们就无法忽略了。
“我这宴请的,可是东洋的园艺大师,你们现在告诉我,没有包厢了?这么大的酒店,连客人吃饭都保证不了?既然是这样,那还开什么酒店,我看直接关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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