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毛。”

    “不过，即便是这点皮毛，也已经够我们这个家族受益无穷了，我们这一支，就是靠着这点功法，在乱世辗转存活，传到了我这一辈。”

    霍思宁闻言若有所思，点点头道：

    “之前你在那个古墓暗室里面唱的海妖灵音，就是从你祖上传下来的？”

    塞姬听到这话，有些尴尬地看了霍思宁还有那边的顾叙一眼，这才点点头道：

    “对，那是我们半鲛平日用来迷惑人类的，如果不幸被人类发现了我们的踪迹，只要唱这个歌，就能让人类迷失自我，然后忘记之前发生的一切，这样他们就不会发现我们半鲛的踪迹了。”

    霍思宁这下明白了，难怪这么多年了，也没听说过有人类真的在海里面发现过鲛族的踪迹，只怕在这个事情上，半鲛一族学会的海妖灵音起了很大的作用。

    不过，霍思宁这会儿关心的，却也不是什么海妖灵音的问题，而是她想知道，这石柱上面，究竟刻的是什么玩意儿，值得那个葛洪费这么大的功夫。

    “这个上面刻的，应该是一套完整的修习功法，叫做长生诀，里面写的什么吐息化无，引气入体，我都看不懂，我也不知道葛稚川是从哪里弄过来的，但是应该是有效的。”

    “至少我被他囚禁的那些年，亲眼见着他从一个五六十岁的糟老头，炼成了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男子，他也很少吃东西，只吃他炼制的丹药，后来还搞什么辟谷，反正炼得痴迷忘我，整个人都有些疯疯癫癫的。”

    “后来我就没见过他了，这个贼人是成仙了吗？如果是的话，那倒是真便宜他了，他这可是踩着我弟的尸体成的仙，天道要是有眼，我就不信能饶得了他！”

    塞姬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

    霍思宁听了塞姬这话，倒是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天道有眼，所以你看苍天饶过谁？葛洪自掘坟墓，他害了你跟你弟弟，所以他也没得到什么好下场，这个什么长生诀，他炼到后面应该是走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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