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登不由得抬起头来,被霍思宁提到那一把牌,奥尔登心中也一阵气恼。
见奥尔登眼睛眯了眯,霍思宁也不敢再开玩笑了,怕一个不小心玩笑开得过了,惹得对面那奥尔登着恼,或者是临时改变主意,不下大注了,那她可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霍思宁立刻就接着道:
“反正我这牌我都没有看的,先生您说要加注,那我霍思宁也不是怕事儿的,您说加多少,我就跟多少就是了,我筹码现在比您多,您随意吧。”
霍思宁这一句我的筹码多,瞬间就将奥尔登心中的怒火给点燃了。
他怎么说也是拉斯维加斯的老赌王,就算退下来了,那也不是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就能随意调侃的,不给这个华夏女人一个教训,她只怕还真把他当成病猫了!
奥尔登心下冷笑一声,抬起头来冲着霍思宁道:“我加多少你都跟?”
霍思宁点头:“这是自然。”
奥尔登等的就是霍思宁的这一句话,如果这第五张牌真如他所愿的话,那他已经决定,将眼前的这一把牌,定为今天的最后一局了。
一局定乾坤,他要将这个女人手里的所有筹码都赢回来!
“那好,我押两千万。”
奥尔登此刻手中的筹码比霍思宁的少,但是之前赢了几回,这会儿手里也有七千多万将近八千万,即便是拿出两千万来,也还是不缺筹码的。
但是,对面霍思宁却被奥尔登的这个大手笔给吓着了,面色一僵,似是没有料到奥尔登会这么凶残彪悍,眼神里闪过一抹浓浓的懊恼。
只是,话已经说出去了,她又不能再收回去。
那边赛米亚见到这情况,也是信心大增,她知道奥尔登应该是抓到了好牌,眼见着那边霍思宁迟疑不定,忍不住就嗤笑不已,扬声道:
“怎么,霍小姐作为拉斯维加斯新晋的大鳄之首,连这点魄力都没有,一个两千万的跟注而已,就吓破了胆不成?”
“赛米亚!”见赛米亚居然干扰赌桌上的霍思宁做出决断,旁边站着的克莱弗洛顿时脸色骤变,厉声呵斥道。
赌桌中央站着的温莎凯撒也沉下脸来,从胸前掏出了一块黄牌,冲着奥尔登道:
“对方亲友团干扰比赛,罚黄牌一次,如果再犯,默认选手奥尔登出局!”
奥尔登脸色一僵,那边赛米亚也意识到自己犯了错,急忙吐了吐舌头,慌慌张张地躲到了克莱弗洛的身后,缩着脖子不敢再乱说话了。
苏青青冷眼看了那边缩头缩脑的赛米亚一眼,低声骂道:“哼,活该!”
本以为经过赛米亚这么一搅局之后,霍思宁那边就能清醒冷静下来,找个借口不再跟注,却没有料到,她却像是被赛米亚给激怒了一般,一把就推了二十块筹码出来,直接跟了奥尔登的押注。
看到这情况,奥尔登顿时心下一喜,趁着霍思宁这边不注意的时候,他忍不住冲着那边正表情懊恼的赛米亚偷偷地眨巴了一下眼睛,并且在桌子底下悄悄地伸出了一个大拇指,示意赛米亚干得漂亮。
奥尔登和赛米亚都以为,霍思宁之所以会跟注,是因为刚刚赛米亚那一番激将法而导致的,殊不知,霍思宁这么做,不过是就坡下驴而已,她越是表现得迟疑,奥尔登才越不会怀疑,接下来揭开那最后一张牌之后,奥尔登才敢破釜沉舟,背水一战。
温莎凯撒发最后一张牌。
这一回,奥尔登也开始紧张起来了,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来,将那最后一张牌的边角掀起来一点,当看清楚最后那张牌上显示的数字是什么之后,他的眼睛瞬间亮了一下,但是很快地,他又将那亮光压了下去。
奥尔登低着头,将他内心那疯狂翻涌的喜悦给彻底压了下去,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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