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公盘的第四天,明标已经全部截止,早上八点公盘开始到十点,两个小时的时间是暗标的最后修改时间。
在这段时间里,投暗标的赌客可以再考虑将原本投的标书进行价格修改。
因为第一天霍思宁只看了百十来块暗标毛料,本来想着后面两天再看暗标也不迟,结果没有想到却在第一天晚上就出了意外,现在两个小时的时间再看毛料也来不及了,霍思宁只能先看看白亦珊给她投的那些标书的毛料情况,再根据毛料的内部表现酌情增减标价。
白亦珊一共投了五十四份暗标,因为霍思宁不在,无法准确估算毛料的价值,担心标价太高的话,如果赌垮了会得不偿失,所以白亦珊在标价上也显得极为保守,不像之前霍思宁赌石的时候那般大开大合,游刃有余。
霍思宁将那些毛料分别进行了一番查探,果然就发现了不少问题。
这五十四份标里面,只有十几份标是真正值得赌的,其他都是j肋,得之不易,弃之可惜。
霍思宁对那些不能大涨的毛料是看不入眼的,索性将之全部扔掉,只专门修改那十几分真正有赌性的标单。
这个时候就显现出霍思宁的天眼透视的重要性了。
因为缅甸的标单都是投在标箱之中的,霍思宁刚开始的时候还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
等到她去投递第一份标单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个投标箱对她来说,其实是完全透明公开的。
她只需要在标箱之上用手轻轻一摸,里面的标单全部都被扫入了她的天眼之中。
谁的标单投了多少钱,一目了然。
这是不正当行为,可是关键时刻确实是方便有效,而且绝对不会因为错估了价格而将标单的竞价填得太高或者太低,避免了损失钱财,又不用担心自己的标价会被人压下去。
霍思宁这时候也顾不上她的行为是不是道德了,时间上面就不允许,没什么好犹豫的,做一回小人就做一回小人吧。
利用天眼将那些标箱里的标单都看了一遍之后,霍思宁果断下了决定,这次她也要无耻一回,又重新改写了部分标书的价格,加的钱也不多,基本上该填的这些标书,就比标箱里最高的那一份标单多个三五千欧元。
当然,霍思宁这个事情做得非常隐蔽,并没有十几分标单都这么做,白亦珊这次赌到的暗标中,就有一份标单是纯正的玻璃种福禄寿喜。
霍思宁在最初看到这份毛料的时候也惊讶不已,不过这份标的价值不低,起价就一百万。
按照正常的情况,这样的标最后的标价肯定在六百万以上。
白亦珊的喊价很保守,五百五十万,她也就是抱着个侥幸的心情,若是这份标不被人看好,说不定就能落到她的手里。
不过白亦珊还是太不懂赌石,没有完全揣摩清楚那些赌徒的心理。
这样一块完整的老帕敢黑乌砂,上面又是白蟒带蜞见松花,蜞带紧紧缠绕整个石头表面上,这样的毛料表象,就是普通的赌石专家都不会错过。
想要拥有这块毛料,就看谁的胆子更大,看谁敢挥金如土。
霍思宁的手不动声色地摸到了一旁放置的投标箱上,果然,一叠标单映入霍思宁的眼帘,六百万八百万一千万一溜烟一般从眼前闪过,霍思宁就看到了那个最大的数字。
一千零五十万!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了,差不多相当于一个亿人民币,这个标价的人,足足比白亦珊的标价高出了差不多一倍!
霍思宁对此感到非常诧异,忍不住朝着标单底下的那个投标者签名栏看去,一看到那个名字,霍思宁的脸上就忍不住露出了古怪的神情。
这个标单,不是别人的,竟然就是柳崇仁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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