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姜七叔也狠,知道自己被骗了之后,一口气不歇,将四大开车毛料全部解了,剩下的最后一车,如果不是他儿子拦着,只怕也要被他尽数切成豆腐块。
因为他一时冲动,连累整个姜家跟他倾家荡产,姜七叔受了这么大的刺激,怒极攻心冲撞了神经,一夜功夫就变成了疯子,逢人就说他的毛料赌涨了。
“这个地窖都是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弄的,已经几十年了,这些毛料就是当年剩下的最后一车,我父亲让人把这些毛料都存在了这个地窖里,打从我懂事起,这些毛料就在这里放置着,一直没有人碰过。”
小女孩说起那些旧日故事声音有些低沉,虽然她没有经历过这件事,但是爷爷这些年一直疯癫着,她对这个故事也能感同身受。
她恨那个害她爷爷的人,但是更多的却是希望在这些抹岗岩上,若是能切涨哪怕一块毛料,也算是圆了她爷爷的那个梦,不至于那么遗憾。
“我知道这里面很多都不是毛料,但是我还是领着你们来了,我爷爷以前没事就会到这个地窖里来,也不解石,就只是摸着那些石头发怔,还会絮絮叨叨地说那些石头能切涨,我想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一个希望的。”
说到这儿小姑娘笑了笑,将那些烦恼尽数都抛诸脑后。
“如果宋小姐你要这些毛料,那我买一送一,唯一有一个要求就是,如果你要买的话,能不能当着我爷爷的面,在这里解石?”
霍思宁知道小女孩的意思,如果真能切涨,姜老爷子受到了刺激,说不定真能回神也说不定。
虽然这个希望很渺茫,但是起码也是一种方法不是?
这样的要求,霍思宁没有办法拒绝,所以她很郑重地点了点头。
看毛料的过程中,那位姑娘仿佛为了避嫌,退出了地下室,说是到上面去给他们端茶。
霍思宁也不管她,转而摸向了那些石头,其实不用右手探,看到那些毛料的表现就知道,这些石头根本不可能出现翡翠,都是一水的抹岗岩。
小女孩因为霍思宁在抹岗岩中解出了祖母绿天珠而产生了希冀,却不知道,即便是抹岗岩,要形成翡翠毛料也是需要有条件的。
至少那块解出祖母绿天珠的毛料就是从藓吃绿的黑乌沙上分解出来的,是属于玉矿风化带的边缘部分。
但是此刻,霍思宁摸着眼前的这些抹岗岩,却是有些哭笑不得。
这些石头分明就是用来筑造地基用的开山石,别说是翡翠,就连绿雾白棉都没有。
不过即便是这样,霍思宁还是认真地将每一块石头都透视了一遍,可惜最后的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在场的其他几个人在听过了小姑娘的那个故事之后,再看到霍思宁摇头,心情都有些沉重。
“走吧。”霍思宁叹了一口气。
“宁宁,真的没有吗?一块毛料都不是?”苏青青犹不死心,追着霍思宁问道。
霍思宁也没有办法啊,她虽然有天眼,但也不可能平白无故地从抹岗岩里变出翡翠来,她又不能点石成翠,这种事情她也无能为力。
霍思宁摇了摇头,二话不说,直接就朝着外面走去。
一出地下室,就看到那个小姑娘正坐在不远处的一块石台上发呆。
见到霍思宁几个人空手走了出来,那小姑娘眼中仅剩的半点神采也黯淡了下去,咬着嘴唇忍着要落下去的眼泪,冲着霍思宁几个人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喝口茶再走吧,这是我奶奶留了很多年的普洱茶,平时就是来了亲戚也很少张罗出来吃。”
尽管心中失望,但是小姑娘还是很热情好客,指着石台上托盘内放着的犹自冒着热气的茶盏,勉强地笑了笑。
霍思宁几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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