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则飞快地拭净了他唇边溢出来的药汁,一块小巧的糕点就这么被放进嘴里。李寻欢顿了一下,但还是鼓动腮帮子,把糕点嚼了,梅花特有的清香掩盖住自己口中的苦涩,让他瞬间好受了很多。
阿飞的手放下后,被反复摩擦的眼角,就呈现出一种殷红的色彩,不知是单纯摩擦的原因还是什么其他。李寻欢鼓动着腮帮子,垂着眼帘不去看他,被喂第二口梅花糕时,也是顺从地张开嘴,他不愿意喝药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因为他每次喝完药,都会不受控制地落下泪来,不管是苦的还是不苦的药,反正只要是药,就必回落泪,在他意识到这点后,就开始抗拒吃药,且就算吃药,也绝不会被另一个人看到。
任谁一个大男人,也不会喜欢自己无故哭泣,且这毫无意义地哭泣还被另一个人看到。
我吃药的姿势就是和别人不同
别人苦脸我苦脸掉眼泪
这么清奇不做作的反应怎么能让别人看到呢?!
探花的一世英明啊
唯有美酒不可辜负,药不能吃
藏着掖着,必须藏着掖着!
所以阿飞到底是怎么看到的呢?李寻欢至今还能记起他第一次看到自己落泪的震惊样子,从那以后,就莫名发展成自己吃药,这人就一定要在旁监督,就算自己冷下脸也不行,后来慢慢的他给擦眼角,喂梅花糕,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现今却早就习惯。
李寻欢垂下的眼帘下神色莫名。
阿飞见状,唇边勾起一抹弧度不大,但绝对亮眼的笑,安抚道,“大哥别生闷气了,落泪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听了这话还是忍不住反驳,抬起头,就看见那抹还没散去的笑,李寻欢怔了一瞬,话还是说出口了,却不知为何气弱了不止一点,“落泪只是无意识的,和我半点关系都没有。”
阿飞听着这熟悉的反驳的话,嘴边的笑不减反深,连连应道,“我知道。”
“”李寻欢忍不住诽谤,你知道个什么啊,但看着阿飞难得一见的笑颜,还是没说出口,这么想着的他明显忘了,那个不在另一个人面前吃药的坚持,就这么被一个人坚定而有力地打破,而阿飞递过来的药,虽说还会抗议一下,但最后一滴不落地都进了自己的肚子。
有些坚持,就这么破的毫无理由且顺其自然,而之前对于苏灼言这个大夫的特殊,也尽数地又加了一个人选。
阿飞c阿飞c阿飞,李寻欢咀嚼着这个名字,心里却不知在想什么。
而另一边的东方不败二人,面对“苏先生和东方教主,可不可以搬来李园来住,这样可以更好的治疗大哥的病。”这样请求的阿飞,则是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开玩笑,治病就治病,可不是想去做两人升温的破坏者的,嗯不管哪方面都是。这么想着,苏灼言握住了东方不败的手。
阿飞着急了,神色带了丝游移,不过却很快坚定下来,开口道,“大哥也是同意的,苏先生不要有所顾虑。”
苏灼言端着笑,一脸的高深莫测,“还是不打扰了,药方我还是会及时配的,只要你按时给李寻欢抓药就可以了。”
阿飞面对这样的苏灼言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不懂为什么明明住得这么近,提出住在一起就被拒绝了,这样不是大家都方便吗?心里有所疑惑,面上也就带出来少许。
苏灼言叹息一声,心道这少年的人情世故的确不通,也该叫李寻欢好好教教了。这么想着,苏灼言再开口时就是一副严肃的样子了,“我们的确有事要做,不能久留于此,还请见谅。”说罢看了东方不败一眼,后者会意,接着开口道,“本座近日就要和苏灼言去赴刘正风的宴。”
话说到这个地步,阿飞就算再可惜,也明白不能再继续劝下去了,遂道,“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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