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阿娇问我：“这个李小康咋这么赖皮那，你是怎么发现的这么一个人才？”

    “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真的。那个时候，他谦卑好学，对人也热情。可是现在我也觉得他是变了。特别是去了广州学习回来，简直就跟原来换了一个人似的。”

    “这个媛媛也不知道怎么被他蒙骗了，我看早晚有一天她要后悔。因为李小康还得折腾出事来。”阿娇这样信誓旦旦的说。

    把阿娇送回到她的住处以后，我就开车回姨妈家了。因为不知道表姐回没回来，我就把车停到楼道跟前，直接的上了楼。打开门进屋后，发现表姐已经回来了。但是，她并没有换衣服，正坐在沙发上发呆。我进来后问她：“你这是在集中精力想什么呢？”

    “没有想什么，只是忽然觉得很累。想好好休息一下。”

    “那你今天去哪儿了，这么累？”我也坐在沙发上，这样问她。

    她说：“今天哪里也没有去，就在那个房间里闷了一天，因为王总和丽莎在海边玩了差不多一天，到我快要下班走的时候，他们才回来。”

    我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说道：“今天真是倒霉，派出所里把我请去待了一天。就好像是我犯了事一样。回到歌厅的时候，好多人都出来迎接我，这让我想起了坐牢回来时的情景，我还有点激动的说了两句话。”

    “虎子，你要好好的，咱可不能再进去受那份罪了。其实，今天我心情不好，也是与这个有关系。我在想，你替柳姑娘进去坐牢那么长时间，把那么好的时光都浪费了。可是，你出来以后，柳姑娘还那样的对待你。而且，在柳姑娘的到处游说下，就连李主任也说你是个劳改分子，不能给予重任。后来，如果不是赵总，你现在还在芸姐那里烤烧饼你信么？”表姐有些伤感地说。

    我说：“表姐，我几乎都把这件事忘了，你又提这个干嘛？”

    “我是听我爸说你去了派出所，又忽然想起来的。就是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真是太脆弱了，柳姑娘也太现实了，为了她的女儿，什么脸面都不顾了。真是一点也不够仗义，完全不如一个农村老娘们知道报恩。”

    听着表姐的话，我又想到了赵总今天早晨对我说活的话，于是，就感慨道：“当老人的，为了自己的儿女，可以不要尊严的。柳姑娘为了艳艳的幸福，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她和艳艳都没有看准人，最后动了刀子不说，还赔了那么多的钱。说起李小康，这个人变得蛮快的。现在又在纠缠阿娇那。”

    “那徐媛媛和他姑姑就愿意？”

    “他纠缠阿娇也不是光明正大的，都是偷偷摸摸的。有一天晚上，他还去了阿娇住的地方，不知道他是想要干什么？”

    表姐说：“我也算是认清了他，现在真后悔当初还跟他说过话。知道是这样，一开始就把他当成臭狗屎，躲得远远地。他白长了一副人的皮囊，心理很肮脏。”

    我看了一下表，都晚上六点多了，就说：“你快点的，咱们去歌厅玩啊。”

    “不想去了，突然间没有了一点情绪。咱们今晚就那儿也不去了。老老实实的在家，如果实在是闷了，就下楼去走走。”

    我说：“有你在，我就永远没有闷的时候。”

    姨妈回来了，她现在都是捡拾了剩菜以后，就地整理好了，把一点好的拿回家来。表姐一看姨妈手里拿着的菜，声调就有些高的说：“妈，你怎么就是不听，又去捡拾那些垃圾。现在什么菜都便宜，你拿回来的这些，也就是值几毛钱。你说你何苦呢。现在如果地上有一毛钱，都没有人弯腰去捡的。”

    “好了，以后不去了就是，看见就念叨，真是烦人。”姨妈一边说着，一边去了厨房。

    表姐问我：“虎子，你说地上如果有一毛钱的话，你是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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