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为什么没有回歌厅,我告诉她有点事情需要处理,让她早些回家。她追问我有什么事,我只好告诉她,说在下楼的时候,把脚崴了。刚从医院回来,说是要休息两天。她关心的问这问那的,我说没事,最多两天就会好起来的。
然后,我给冯军打电话,告诉他我现在的情况,让他多留意一下,有事就给我打电话。他没有和阿娇那样多问,就说让我安心,歌厅里有事他会处理的。
表姐出了我的卧室,不知道去干什么了。我躺在床上,眼望着天花板,想着表姐刚才的话,有一种见到光明的感觉。
表姐说当初她说要有个特别的表白仪式的话,她早就忘了。可是,自己还拿着棒槌当针,不停地想着,不时地预备着。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像表姐说的那样,她是有点害羞,也有点不好意思。所以才说要有个正式的表白仪式才行。其实,那天晚上当我向她表白以后,她分明是答应了,而且还主动地让我拥抱了他,亲了她。这说明她接受了我的表白,我感到自己太傻。
表姐还说我缺少自信,这可能是我血液里流淌的农民身份时时地让我自卑,当面对着比自己强大的对手的时候,我不敢去抗争,不敢主动出击的去打败对手,而是有泪往自己的肚子里咽,常常的感到绝望,感到伤悲。这都是自己不够强大造成的。
这朵玫瑰花,在开业仪式上没有机会给表姐,难道就不能在仪式结束后的任何时间给表姐吗?跟她讲明情况,她一样会激动万分的。可是,我没有,任凭玫瑰花藏在口袋里枯萎。如果不是被表姐发现,只能是等我自己发现的时候扔掉了。
表姐又闪身回来了,只见她把玫瑰花插在了一个精致的蓝色花瓶里,再看那朵玫瑰花,已经剥去了外面枯萎了的一层,虽然花瓣的上面还是显出了黑色,可是,依然闪烁出了耀眼的光芒。而且,上面还有露珠在滚动。一定是表姐撒了水。
我眼前一亮,说:“想不到都好几天了,这花还这么完美。”
“这花是你送给我的,我要把它放在我自己的房间里。”于是,就又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表姐回来,她说:“我看看你的脚消肿了么?”
我就把脚从被子里面伸出来,表姐用手在上面轻轻地抚摸着,说:“已经消下去了不少,原来的时候像个馒头,现在像个饼子了。看来用盐水热敷还是有作用的。”她把脚给我放进被子里面,忽的一下趴在了床上,紧挨着我,说:“你这个罪是多受的。如果你说话不那么大声,不说和王潇跳舞。我也不会失去理智,害你受苦。”
我伸出手,抚摸着表姐的头说:“你不要光说我,是你说我和阿娇如何如何的,刺激了我,不然,借给我个胆子,我也不会那么对你吼的。”
表姐把头放在我的胸膛上,喃喃道:“虎子,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对你疑神疑鬼的了,我一定要相信你。你也一样,必须信任我。说实在话,我如果要学坏,太容易了。”
我的手从她的头上滑到了脖子上,又从脖子上滑到了她的胸前,正在我的手不老实的时候,她问我:“你要干嘛?”
“刚才让我摸你的心,太过激动,没有找到,现在我想摸一下。”
“晚了。现在不能摸了。”
我立即“唉吆”一声,她问:“你咋了?”
“脚又疼起来了,快让我摸一下,分散一下注意力。”
表姐听后,嘻嘻笑道:“少来这一套。”然后,亲了我的下巴一下,就从床上下去了:“我妈快回来了,让她看见多不好意思。”然后,就出去把药拿了进来:“这药都是带麻醉的。快点吃了好好睡一觉吧。”
姨妈真的回来了,他直接就进了我的房间,看到表姐正在让我吃药,问道:“虎子,还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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