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醒来,我起床后一摸口袋,忘了一个大事,那就是没有把卡号留给芸姐。我回去给她送卡号的,可是却莫名其妙地在芸姐家洗了澡,而且,还淋漓尽致的打了一发。想想我这个人可真是没有出息,发誓赌咒的只对表姐一个人好,可是,还是发生了这样不该发生的事情。
当昨天晚上芸姐给我打电话让我把卡号给她送去的时候,我的内心就是动荡的,就是有那种渴望的。虽然我在努力的挣扎,努力的在躲避,但是,却始终没能战胜心中的渴望。不然的话,自己连回去干什么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有点发呆的坐在床沿上,对表姐有一千个内疚一万个对不起,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已经成了事实,就是把自己打一顿也无济于事了。反过来再想想,也都是表姐闹得,她如果早就遂了我的愿,我就没有一丁点理由出去偷腥了。不但没有遂了我的愿,还跟我睡一张引诱我,使我心里痒的难受,有机会我解决一下也是正常啊。
这样想的时候,我心里舒畅了好多,于是,我拿出银行卡照着上面的数字给芸姐发了一个短信,然后说道:“谢谢你。”我这是一语双关,既感谢她帮我贷款,也感谢她昨晚所发生的事。
然后,我就叠被子和洗脸刷牙。这时候,范斌还在呼呼大睡,我过去掀了一下他的被子:“真是个死猪,快点起。”
范斌揉着眼睛问我:“干嘛,有事啊?”
我说:“起来有事。”
他这才磨磨蹭蹭的起来。我说:“等冯军来了咱们去海上皇宫找张大帅,去把价格定下来。我弄到钱了,只要是合适,我们今天就买下来。”
冯军说:“一百多万,你弄到手了?”
我说:“嗯,你感到奇怪么?”
“没有,我只是感到吃惊,没想到你这么厉害。”
刚刚吃过早餐,冯军就来了。我们商量了一下,就开车往张大帅那里奔去。在车上,我对他俩说:“去了以后,我跟他争讲,你们就在一旁打边鼓,光说那个冷库和鱼行的坏话。”
冯军说:“我们又没见,怎么说啊?”
我就简单的跟他俩说了一下冷库和鱼行的情况,反正到时候就是有边没边的说就行。总之的意思就是买亏了,不值这么多钱。范斌说:“我懂了,这个我会说?”然后,故意拉着长音喊了一声:“老板,不能再加了,亏大发拉!”
冯军闷声闷气的说:“这不是一个什么相声的词么。”
我说:“甭管哪里的词,说的像一点,急一点就行。”
到了以后,我们就进了张大师的大厅,这时,只有刘成在这里。我就问:“张大帅呢?”
他说:“刚出去,我去喊他。”走到门口,他又站下问我:“你们是不是还是因为那个冷库和鱼行而来啊?”
我说:“是。周扒皮是不是放弃了?”
“对,不然张大帅也不会亲自去找你。他想赶快甩掉这个负担,你们把价格往最低处砍就是了。”
我说:“好,我知道了。”
刘成就去喊张大帅了,我们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等着。这次谈的还算顺利,没有费多少口舌,就把这两个地方以一百万的价格定了下来。最后,双方商定,明天交钱后,所有的手续都给我。
在回歌厅的路上,我给芸姐打了个电话,问她款的事情,她说下午就把钱打在我的卡上,耽误不了明天用。
这样,我就放心了。回到歌厅,我就又安排了下一个任务“吃过中午饭,我们就啃下一个骨头,那就是侯泽清。这个人我为什么年前的时候没有收拾他,就是留着现在用他。我们这个歌厅,要重新办营业执照,重办营业执照,就必须有候泽清他们发的那个食品卫生许可证,不然,是办不下营业执照的。今天星期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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