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西装人将夏绾儿和张导带回了别墅。
厉铭臣早就在地下暗室等着他们。
张导又何曾见过这个场面,来的路上就吓晕了,到别墅都是被抬进去的。
夏绾儿也是吓得簌簌发抖,早在之前古博轩让人将他们看管起来的时候,她就有预感事情可能暴露了。只是事情怎么又会和厉铭臣挂上钩,她明明算好厉铭臣不可能出现在那里才出手的,如果厉铭臣在她是不敢做这些算计的,至于古博轩再厉害也就是在娱乐圈中呼风唤雨罢了,出了娱乐圈他也算不上什么
。
内心的惶恐几乎要将她淹没,因此在见到厉铭臣的时候,她第一件事就是哭。
从前的十八年她一直把哭当成是她最大的武器,无往而不利。
看着那楚楚可怜的泪脸,厉铭臣满心厌恶。
“自己说,还是我帮你说!”
他懒得和她兜圈子,如果她不说,他自然有办法帮她说。
“说什么啊?”夏绾儿故意装傻。
黑眸毫无波动地看了她一眼,厉铭臣转身走到角落,那边摆着一张茶席。
烧水,洗茶,泡茶
行云流水间,袅袅茶香升腾。
夏绾儿却无心观赏这文雅的一幕,先前将她绑来的那帮黑西装人围了上来。
一开始,她还有精力假哭博取同情。
可随着身上的伤口越来越深,她不想哭也得哭了,刺骨的疼痛翻滚着,偏偏那帮人抽打的力道极巧,既让她痛到极致,又不会晕过去,想晕都晕不了,夏绾儿只能生扛着这几乎要将人折磨疯的折磨。
厉铭臣端着一杯茶,慢慢品完后才缓缓起身,走到离夏绾儿一米之远的位置问道:“说吗?”
“厉厉少,说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知道,您让我说什么啊?”出口的声音满是颤音,夏绾儿咬紧牙,她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承认,没承认前都已经这样了,真承认了等待她的恐怕就是死路一条了。
厉铭臣沁冰的眼神在她身上一扫而过,出口的声音冷峭而血腥,“说,痛快地死!不说呵,十大酷刑刚好在你身上试验一番,就是不知道你能扛到第几个了!”
夏绾儿吓得浑身都在哆嗦。
这话中的意思是,等待她的只有死路一条吗?
厉铭臣的确没打算留活口,既然她敢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念儿,要想永绝后患让她消失在这个世上就好了。
死人是没有办法作妖的。
“厉少,我真的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意思?绾儿好痛,姐姐知道的绾儿一向最怕痛,如果姐姐在的话一定不舍得让绾儿这么痛的”夏绾儿咬牙,忍痛将夏念儿抬了出来。
目前来看,厉少还是很重视夏念儿那个贱女人的,既然如此她就借借夏念儿的势吧,谁叫夏念儿欠她的呢!
见她到了现在还死鸭子嘴硬,甚至还搬出了念儿,听着她一口一个姐姐,厉铭臣只觉得对那个笨女人来说,这简直是一种侮辱,怒恼下,他吩咐人加重了刑罚的力道。
“疼疼”夏绾儿声声哀嚎着,泪水落在伤口上更添了几分疼痛,她简直要疯了。
厉铭臣视若无睹地喝着茶。
忽然,被鞭打开的衣服透出了一抹玉色。
看着那抹曾经日日夜夜出现在梦中的玉色,厉铭臣忽然攥拳,会是那件东西吗?
找了这么多年没音讯的东西,会在夏绾儿身上吗?
茶杯中滚烫的茶水溢出,滴在手上,厉铭臣却好像感觉不到疼似的。
不想触碰别的女人,他吩咐黑西装人住手,将那抹玉色扯出,拿到他面前。
夏绾儿疼到眼前模糊,感觉到玉佩被拿走后,她心中不由得一惊。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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