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这会已经从豫州方向进入了这片山区,我们且慢慢等着就是。”
当那掌柜告知胡车儿和张先,他乃正一道的道众后,两人脑子里立刻闪过了五斗米道这四个字眼,但是都知道五斗米道是对正一道的蔑称,真要喊出嘴,对方一定十分生气,而至于这所谓的正一道,其实就是由张道陵所创立的天师道发展而来,这张道陵就是张鲁的爷爷,他们自认道家老子就是开山祖师,整个教派的管理非常类似黄巾贼的太平道,为此十分让人不喜,如果此刻被袁云知晓,他定然会称呼张鲁为神棍,还是祖孙三代的传世神棍。
胡车儿就是个棒槌,他只知道正一道喊成五斗米道其实更上口,多亏了张先提醒,否则定然见面就得罪人,而之所以会被人唤做五斗米道,主要就是因为他们的一条规矩,那就是入教的教众都必须上缴五斗米作为贡礼。
胡车儿已经跟那位自称正一道的人相处了一夜又一天,对方名叫阎圃,如果自己没记错,他应该是张鲁的军师,自己这帮人此刻进入的就是张鲁的领地,碰见这位阎圃也不稀奇,也因为有了这阎圃的加入,这些日子来粮食已经不在是问题,每走到一处,都会有附近的村民送来吃食,这让胡车儿感觉非常神奇,而且也有了一些优越感,这种被百姓爱戴的感觉似乎从未经历过。
“胡车儿将军,如今我们已经进入了我家主公的领地,你们尽管安心就是,不管是吃食还是安全,都不会有太大问题。”阎圃说话的时候,依然舒服的坐在自己的牛车上,脸上全是安然之色。
胡车儿嗯了一声,然后点了点头,他的战马已经被自己杀了,换成了食用的马肉,此刻只能双脚走路,跟在那阎圃的牛车一旁,现在他唯一疑惑的就是这阎圃的出现代表了什么?他既没有说邀请自己去张鲁的阵营,也没有意思抓了自己去献给曹操,实在是弄不明白对方的意图。
“这一路要多谢子茂先生的照拂,如今我们已经远离宛城那块险地,如今只想快些将我家主公的儿女送去亲人身边,如今既然没有了危险,后面不如我们自己打算好了,就不麻烦子茂先生了。”张先此刻的断臂已经接受了良好的治疗,眼前的阎圃不仅为人随和,医术也很是高超,加之白发银须,确实看着有些仙人道骨的感觉,只是如今他们才脱离大难,实在不想带着主公的一对儿女去到别家领主那里,所以只想着赶紧脱身。
阎圃似乎也猜到了张先的顾虑,于是呵呵笑道:“既然张先将军如此说,那老夫也不便多留,这就分道扬镳好了,来日如有机会再与二位把酒言欢。”
阎圃说完就走,完全没有半分逗留的打算,显得很是干脆。
看着走得如此爽快的阎圃,胡车儿和张先都感觉心中有些愧疚,毕竟对方一直在帮助他们这一伙人,如今像赶人走一般,多少有些过意不去,不过再看到张绣的家眷后,两人还是咬了咬牙忍耐了下来,此刻重要的是保住张绣的家眷,其他的一概可以不用理会,这才是忠义的标准。
阎圃的牛车逐渐走远,那赶车的仆役在走得足够远后才追问道:“子茂先生,咱们就这么放那张绣的家眷走了?如果将这些人带回汉中,以后张绣少不了受我们牵制,这样放跑他们是不是太过随便了?”
阎圃呵呵一笑,抚须道:“胡车儿为人虽然忠厚,但是不够机敏,那张先虽然颇有头脑,奈何又太过谨慎,这样一对人带着一帮妇孺能走多远?东边的宛城已经是曹昂的囊中之物,那里的百姓更是见不得张绣的家眷还活着,而刘表在许都大败而归后,现在哪里还敢再收留张绣的家眷,至于李傕这些人,恐怕那胡车儿和张先更加担心,将张绣的家眷带去那边等于是送羊喂虎,所以我们虽然放走了他们,其实他们是寸步难行,早晚还是会回来找我们的。”
说完这些,阎圃还是皱了皱眉,接道:“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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