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定然还有精彩可瞧。”
柳依依话音才落,只见红袖楼的花船缓缓停了下来,然后那船上的甲板瞬间被清空,只留下凌蝶一人位于甲板正中的高台之上,这时只见她手抚古琴,待到大家全部安静下来后,她才播动了下琴弦,奈何声音依然还是太小,远处之人根本无法听清,就在所有人都有些失望时,只见那甲板的一侧竟然多出了几把古琴,几位歌姬一起弹琴,声音顿时响彻河面。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凌蝶反复将歌词悠扬的唱了三遍,才缓缓停了下来,这一下所有人都似乎变得安静了,甚至都可以听见颍河的河水之声。
柳依依瞪大了美丽的眼睛,似乎也过了良久才缓过神来,然后深深的吐了口气,心中却依然激动不已,这奇怪的歌词虽然诗不诗,赋不赋,但是却简单明了,即便没什么文采的人也能听得明白,尤其歌词字字连心,让人听了就心生感触,而且这样的行文非常适合谱曲作歌。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还有什么比这更好的句子吗?这是多么完美的一种对爱情的注解,这种别出心裁的歌词又是被凌蝶那空灵的声线唱出,顿时让其充满了仙味。
“不用猜了,今晚红袖楼的凌蝶胜了!”柳依依最后肯定的做了总结。
另一边月云楼的花船上,袁熙十分的气恼,他虽然行为不检,品性极差,但终究是受过良好教育之人,红袖楼凌蝶那几句仙人般的歌词一唱出,他就心道不好,所以此刻只能焦急的对陈琳喝道:“孔璋先生可还有更加美妙的诗句献上吗?我们再不出诗,恐怕雨蝶就要输了。”
陈琳脑门的冷汗直冒,用袖子擦拭了一下才歉然回道:“刚才那歌词虽然奇怪,但是行文极好,又通俗易懂,字字连心,这首歌一出,恐怕再无人敢继续做什么诗,唱什么歌了,今晚看来看来唉。”
袁熙一怔,赶紧瞧向了自己带来的其他几位才子文士,只见这些人也是各个低着脑门,一副怕被拉出来丢人的神情,暗叹一声,他只能气得拍大腿,却又无可奈何。
此时袁云不在场,要是在场的话一定会可怜这帮袁熙带来的才子们,尤其可怜那陈琳,宋代秦观的《鹊桥仙》,之所以会这么广泛的流传,那就证明了其本身的价值,这又哪是一千八百年前的古人能企及的,即便陈琳有建安七子的称号,奈何《鹊桥仙》多了他千年的累积和沉淀,虽然仅仅只是东汉末年还没有的宋词,依然不影响它震人心魄的格局。
这次的花船斗艳彻底奠定了袁云许都第一才子的称号,甚至后来演变成了建安八子,对此,莫名其妙的袁云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搞明白,这个第一才子的名声到底是从哪来的?
雨蝶瞧了眼自己花船上收集的花束,然后又瞧了眼红袖楼的,顿时心中哀叹一声,已经知道今年自己又输了,加之刚才胭脂楼的管事来通知,说是今年柳依依弃权,这样自己又成了第二名,真是万年不变的老二,唉。
哀怨完,雨蝶还是很大方的站在了船头,然后对着红袖楼的花船喊道:“凌蝶妹妹的歌声优美无双,雨蝶佩服,这便让出花魁之首好了,只是不知道凌蝶妹妹的那些歌词是何人所作?”
一众人听到雨蝶如此说,顿时爆发出了一阵欢呼之声,对于今晚两家的交锋都感觉非常满意,能看到如此热闹的歌舞,又听到了如此好词的歌曲,自然是人人都兴奋异常,现在更是有人吆喝起来,希望凌蝶可以说出那写歌词之人。
凌蝶此刻正欢喜无限,待到欢呼声逐渐安静下来,才赶紧站起施礼道:“雨蝶姐姐过谦了,那些歌词都乃袁云袁公子所写,算来你家也有他的《阿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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