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觉,这些简直就是他现在最大的奢求。
“此间就是焦触的府邸,老夫虽然与这人交往不深,但是此人十分好财,所以他家里必然可以抄出很多宝物。”许攸说完,已经将腰间的长剑拔了出来,他恐怕不打算放过一个过去的同僚。
袁云暗叹一声,然后摇头道:“这焦触的家可不能抄,子远先生还是挑别家好了。”
许攸一怔,疑惑道:“大帅可是说了,尽量让我们多带走一些钱粮,最好不要放过一家,袁候为何突然这个时候阻止老夫,难道这焦触与袁候有旧?”
袁云再次摇头,道:“本侯也是今日查了资料,才知道了焦触此人,倒没什么交情可言。”
许攸满脸疑惑,皱着眉头问道:“袁候竟然将袁绍的人都做了调查,这可真是让人意外。”
袁云张着嘴巴满脸都是尴尬,哈哈一笑遮掩了过去,才无耻的回道:“既然咱们是跟袁绍的旧部开战,本侯自然是需要做些调查的,倒是让子远先生见笑了。”
说完,袁云也不等许攸回答,已经率先进了焦触的府邸,府内的下人全部跪伏在地,胆子小点的甚至直接晕了过去。
许攸看了眼袁云的背影,只是摇了摇头,既然这家不能抄,那就去抄别家,隔壁就是他的大仇人逢纪家,这是绝对不能放过的。
所以许攸直接放弃了跟随袁云,而是带着一百多火药军战士杀向了隔壁,袁云不在最好,他这次连对方的妇孺也不打算放过。
袁云悠然的走进了焦府前院,这里已经彻底被火药军控制,只是没有他的命令,所以战士们都非常克制。
不多时,只见一个老妇走了出来,到了袁云面前,只是浅浅行礼道:“老身儿子就是袁熙手下大将焦触,这位军爷如果觉得焦家触犯了你们的威严,就拿老身来泄愤好了,能不能放过这里的四十二口。”
袁云看了眼前院里的一众人等,只有眼前一个老妇敢站出来说话,不由心中一叹,袁绍会失败看来也不是偶然,堂堂一员大将的家中,竟然全都是贪生怕死之辈,只能让一个老妇出来挡祸。
“焦氏有你这样一位老妇人存在,真是好福气啊。”袁云微微一笑,说了一句让人预料不到的话,说完又是一怔,不先自我介绍下,似乎很不礼貌,于是再次微笑道:“在下袁云,乃天子册封的宣威侯。”
全场众人一听袁云这个年轻人竟然是一位国侯,更是吓得不轻,头也趴得更低了几分。
焦触的老母却满脸都是迷惑,但是此刻大难当头,她也不敢多作声,只等着眼前的这位侯爷继续说下去,不管是什么下场,她心中也多少做了些准备。
袁云倒没急着说什么话,而是在石沉和小六的护送下,直接绕开了焦触的老母,然后走进了前院内,他每经过一个跪地之人,那人都会全身颤抖,不住的磕头求饶,旁边的人也是全身发颤,勉强才可以支撑住身子不晕倒下去。
这时,一个实在受不了这样气氛的焦氏子侄突然嚎哭起来,嘴中大声的求饶道:“这位侯爷您就放过我吧,我就只会在青楼里打打转,也不会打仗,也不会治国,完全就是个废人,杀了我还会污了您的宝剑……”
“住嘴!焦氏怎会养出你这么一个贪生怕死之辈?今日如果要死,第一个杀的必然就是你。”焦触的老母骂完子侄,脸色再次凝重起来,紧紧皱着白眉继续对袁云说道:“这位侯爷现在既不动手,也不说话,到底所谓何意?”
袁云一怔,再看了眼前院跪满的人,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不知本侯可不可以借贵府的厨房一用?”
焦府终于平静了下来,现在人人都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才那种全家等死的气氛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现在大家又有了一个新的疑惑,因为一位堂堂的侯爵,此刻竟然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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