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心目中的位置,似乎已近开始不如袁云了,这绝对是个危险的信号,不过事情确实是自己不够谨慎,竟然把新城给炸没了,新城的重要性不用人说,也知道多么重要。
自己在新城这件事上却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现在反是有些后悔了,突然觉得新城就是个烫手的山芋,随时都会有爆炸的风险,可惜,悔之晚矣。
曹昂自然非常高兴,他父亲刚才的一句话,自己继承者的身份更加稳定,毕竟袁云算来还是自己的幕僚,也是自己一手提拔,父亲如此说,等于夸赞了自己优秀的识人之明。
曹昂如此想着,很快又皱起眉来,毕竟建造城墙才区区二十万贯,如何可以负担?
曹操此刻心情大好,似乎去了心中老大一块难题,对于新建许都城墙一事也不再多话,而是转了话题道:“如今邺城的袁绍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老臣今日得知有些鼠辈竟然唠叨着想要朝廷退兵,你们是不是拿了袁绍的好处,特意跑来祸乱我军军心的?”
说完,曹操眼神微眯,寒光闪闪的回头扫视了一眼诸人,然后突然大喝道:“刘机何在?”
曹操喝声一起,百官队列中立刻连滚带爬走出一人,到了殿中立刻噗通一声跪地不起,全身都在发颤,嘴中喃喃叨念着:“下官冤枉啊,只是担心大军长期驻守冀州外围,使得百姓粮税不断攀升,这才谏言天子慎重,但是绝无与袁绍通敌一说,曹司空明察。”
曹操眯着眼睛,根本没有继续解释什么,只是微微挥动了下袖袍,立刻就有几名侍卫冲入大殿之内,然后拖拽着刘机便下了堂。
不多时,几名侍卫再次返回,其中一人则抱着一个托盘,托盘上赫然就是刘机的脑袋。全场诸公都是惊怒不定,但是却没有一人敢发声。
天子刘协看着刘机的脑袋,终于还是鼓出了些勇气,颤着声音道:“曹司空,刘机再怎么不是,他也是汉室宗亲,你这样当殿将其斩首,是不是有些过了?”
曹操闻言,重重哼了一声,道:“此人通敌卖国,罪不可恕,陛下要是留此人存活,万一让其走漏了机密与袁绍,我们前方大军有个闪失,这可是家灭国破的惨状,焉能轻饶?”
刘协见曹操一脸怒容,终于用完了所有勇气,只能点头道:“曹司空说的是,刘机确实留不得,杀得好,杀得好,辛苦曹司空了。”
袁云一直冷冷的在旁观,曹操杀刘机绝对是为了立威,刚才在宫门处就听乐进说了,朝中有人竟然起了退兵的心思,这简直就是找死。
他们也不想想,曹操想斩下袁绍的人头,估计已经想疯了,与一个疯子作对,还是一个有实权的疯子,那死得只能是这些脑子秀逗的蠢货了。
不过曹操会选择一个汉室宗亲来下刀,这其中也颇为玩味,难道是最近汉室的这些子弟有了什么抬头的趋势?所以才遭到了曹操的当头一棒,这里面的政治很奇妙啊。
即便自己有现代人的学识,估计也玩不转所谓的政治,所以还是躲远些比较好,远离朝堂才是保命的第一要务,免得万一那天被某个蠢货牵连了,曹操绝对不会因为自己是他女婿而轻饶。
远离,必须远离这个大染缸,实在是没时间也没本钱在这座大殿内折腾。
袁云想完,立刻拱手道:“曹司空,微臣既然要张罗许都的城墙,还要负责洛阳的重建,这后面必然十分繁忙,所以曹司空可否允许微臣不来参与早朝?”
曹操此刻目的已经达到,对于袁云是不是上朝完全不在意,于是大手一挥,道:“既然袁候有更重要的事情,自然可以不用来参与早朝,你只要将文书送来曹府给老夫观看就是。”
嚣张,相当的嚣张,文书不是送朝堂,而是送曹府,估计这话也只有曹操敢说,因为实在有点大逆不道。
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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