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去搬救兵?”
“哼!他们来多少人老子也不怕,你以为老子这个山西总兵是混出来的吗?”
“爹,我知道你为朝廷立下过许多战功,我看眼前的‘混十万’、‘过天星’、“顺天王”之流,与以往的贼寇有很大不同,他们的战斗意志高,而且训练有素,这两天与他们交手,我们也损失了二三千人,对他们不可小觑呀!”
许定国不以为然:“我心中有数,他们都是乌合之众,有利可图就一起上,无利之时作鸟兽散。这两天他们的人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今天我们就要对他们发起最后的攻击,什么‘过天星’、‘顺天王’,今天我要他们统统去见阎王!”
许尔安还想说什么,此时,一个亲兵匆匆前来禀报:“报——!”
许定国不满地说道:“慌慌张张干啥子?”
“大事不好,有一支骑兵正在向我们的伙房杀去。”
许尔安也急了:“爹,这个时候将士们正等着吃饭呢!”
许定国也感觉事情不妙,大手一挥:“跟我走!”
许定国来到阵前,看到是贺人龙在挑事,于是单枪匹马冲到贺人龙前面大喝:“贺疯子!你大小也是朝廷的副总兵,竟然也敢与朝廷为敌?你这个反骨人渣,还不下马受降,老夫尚可留你一条狗命!”
贺人龙道:“大道理我不懂,我的兵无饷可发,连家都养不起,还当什么兵?我看你也乘早随我一起反了吧!”
“休要胡言!”许定国举刀便来砍贺人龙。
贺人龙早有防备,他闪过这一砍,挺枪就刺,“锵——”的一声,长枪被大刀格挡,贺人龙没有收枪,而是顺势一扫,枪尖划伤了许定国的手腕。
许尔安心疼不已,上前助阵,把父亲换下,与贺人龙缠斗在一起。
此时,副将前来向许定国禀报,有十数支骑兵杀了进来。
“上了贺疯子的当!”许定国大惊,他对副将道,“你留下来对付贺疯子。”
……
在一个小小的土岗上,孙可望率领着一队护卫在警戒,高峻山站在土岗的小山坡上等待着曹文诏和贺人龙的战报,这二位可是这个时代出了名的骁勇之将,高峻山一直都未使用过他们与明廷对抗,一有战事都是让他们充当护卫的角色,招降他们两年了,除了西出萧关征鞑子那一次,曹文诏和贺人龙就再没有投入过战场。
高峻山不急于将他们投入到与明廷对抗的战场,是考虑到他们的心理因素,怕他们受不了言论的谴责,而有怯战,见过两年的耳染目睹,高峻山相信自己一身满满的正义之气,一定会感化他们的,这也是今天能大胆使用他们的原因。
派出他俩出战就等于是放饿虎下山,这二位差不多有两年的时间没在战场上拼杀,手早就痒痒了,这一战,他俩一定比谁都勇猛。
高峻山等了一个时辰,探马回来禀报,曹文诏、贺人龙已经冲垮了许定国的防线。高峻山整了一下军容,跨上战马,他要亲自带队前去接应。
他命令白文选压住阵脚,便带领一万骑兵前去接应,快马飞奔了二十里地,就碰到了返回的曹文诏和贺人龙,同时他也看到了满身是伤的红军友和马进忠。
因为有追兵,高峻山与他们没有作过多的交流,把带来的一万骑兵交给曹文诏指挥,让他负责断后,便与红军友、马进忠、贺人龙一同回到本营。
高峻山的队伍全部渡过浮桥回到南岸之后,就拆毁了浮桥,全军向南撤退,往真阳而去。
原本是要东进新蔡的,现在被迫南下,加上对真阳的情况不明,鉴于汝阳的失败,高峻山不敢贸然攻打真阳,派了田芳领十多人进城摸清了情况后,才命令蔡芝山的第一旅攻打县城。
因为担心明廷援军,必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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