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本宫的手段。”
而也就在萧锦萦的话落下的时候,屋子一道黑色的人影默默闪现,淡淡的日光下的刀刃所闪透的寒凉,却是叫刘二看得分外地眼疼。
心头一颤,只觉得一阵杀气,刘二忙不迭地也便是迅速地应答,就宛若是所有的人在面对死亡前的卑微,无限的担忧和保证,“是——”
刘二提心吊胆地离开了。
清儿看着刘二的背影,眼中一片暗沉,却是默默地上前,为萧锦萦斟了一杯茶,嘴角轻启,“公主,您看那打更的,是否是真的认出了刘二,需不需要派人——”作势用手成刃,在自己的脖子前一滑。
“派人先去查探一番,具体事宜斟酌后再定。如今正是多事之秋,此事不宜张扬。”
话落,萧锦萦沉默了片刻,转而又是冷笑道,“认出来否又是如何,谁有证据证明那刘二是替本宫办事的。”
“是。”
槐花胡同失火的消息,在天亮后,经过了一番不小的辗转波折,也就是传到崔明觉的耳中。
他本是晨起到翰林院点卯,处理手中事物还不等半刻钟,便是见自己的长随,慌慌张张地从外头跑了进来,刚想要呵斥一声不庄重,却是见福全已经是火急火燎地凑到了自己的耳边,说的正是那失火的消息。
崔明觉心中一个惊骇,忙不迭地已经站立了起来,寒着脸,向着上峰请了假,才是一脸怒气地往着槐花胡同而去。
一边走着,一边听着小厮说道具体的事宜,直到知晓母子三人幸好当时也都不在起火的房中,碰巧转危为安之际,这一声的寒气才算是缓了缓,可是想到了恰逢此难的屋子,心头的担忧和怨恨,却是飙升到了极致。
这院子乃是太子所赠,倘若是叫太子殿下知晓了偶然烧毁了,只怕是他也是不好交代,一时间也是越发的怨恨,那母子三人用火实在是太不小心,平白为他惹出了这样的祸事来。
崔明觉是从后面进入了院子的,前院因为是失火,再是救火的缘故,人多嘴杂。进了院子里,仔细地看了那烧毁了的几间屋子一眼,也未曾是理会一双看见了他前来而无限欢喜委屈的儿女,便是寒着脸,迅速地进入了书房。
此刻,刘香莲已经在侧屋睡下,崔晓则是收敛了厨房零碎的柴火,又是从院子里拾了些,凑在了一起,在灶台前煮着粥。见亲身父亲如此,丝毫没有丁点的体贴和担忧,眼底里却是有无限的悲凉和怨恨划过。
崔浩低叹了一口气,大手轻轻地摸了摸自己妹妹的头,才是随在了崔明觉的身后进了书房。
他到底还是年纪小,又是从未曾是经历了如此的事情,虽然是耐着自己的性子,迫不得已地接受了,如今看见了自己的生父,自觉得心里头有了底气,哽在了心口的疑惑和忧虑此刻才是缓缓地放了下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屋子会是莫名其妙地烧着了。”
崔浩才是进屋,便是听见了崔明觉不含一丝感情冷淡问话,眼底似乎还是含蓄着极大的怒气,心神一闪,却是已经跪下了,面色带着微微的寒意,“父亲请息怒,此事实在是意外,儿子怀疑是有人故意纵火。”
“你说什么!”崔明觉满眼也都是不可置信,嘴角不由得溢出了一丝滑稽的冷嘲,他怎么也不相信,堂堂天子脚下,自己又素来没有仇怨,何人会来纵火。这一切只怕都是眼前的儿子为了脱罪而故意编排出的故事。
崔浩一抬头就是见自己父亲的不相信,心里头微寒,重重地叩了一个头,才是说道,“此事并非是儿子信口开河,只是往日睡前必然会盖了烛火。昨夜打更之人亲眼看见了有人从院子翻墙离开后,屋子就是着了起来。烧毁的房子,却恰好是无人居住的主卧室。厨房里的柴火消失不见,燃尽了后,儿子在院子里发现了一些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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