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导演，却对艺术电影如此重视，让她大生知己之感。她跑过来跟我说，只要有机会能跟你作灵与欲的交流，就算是小老婆也无所谓了。”

    ‘灵与欲的交流’，方剑辉暗暗汗了一把，才女就是才女，把这种事情都能说的这么清新脱俗。

    “实在劝不服她，我就开始担心起你的态度了。”

    “我的态度？”

    “嗯，你之前从来没找过结过婚的女人，我以为你对此有所忌讳，也不好贸然答应她。”林清霞道：“直到你跟那个李秘书...”

    方剑辉跟哪个女人发生过什么，小间谍白安妮绝对会第一时间向钟楚虹上报，本着信息互通的精神，钟楚虹会定期向其余各房通报这方面的情况，很快，就会成为尽人皆知的秘密。所以，他跟李晓莉那点事，林清霞自然是心知肚明。

    这种事，方剑辉自己不好意思说，借由白安妮之口，倒让他少了一些尴尬。因此，对于白安妮的间谍行为，方剑辉并不反对，采取的是睁一眼闭一眼的策略。

    林清霞道：“这下我才确定了你的想法，才终于答应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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