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哪要爆炸了?”
隐藏到桌子底下的陆佩佩闻言探出小脑袋,看见桌子上的玉石之后连忙伸出肉呼呼的小手捧过去黄色的那一块,用小脸蹭来蹭去。
“到底怎么样啊,月月,你都发呆半天了。”
李篆跟陆凤玲等得有些着急:看古月月一个人发疯将近半小时,她不疯,他们都要疯了。
“啊?啊,这个,这个,哦,你赶紧收好,别让其他人看见!”
回过神来的古月月出了一身冷汗,赶紧从陆佩佩手中把玉石抢过来,连同那块红色的一起藏到陆凤玲的包包里面。
“哎呀,这是我最喜欢的包,你怎么把石头放进来了?”
陆凤玲眉头微蹙,刚想把石头从包里面拿出来递给李篆,却被古月月狠狠踢了一脚,只听她轻声说道:“如果我没猜错,这一块石头就能买你至少十个包包!”
“啊?!”陆凤玲玉手下意识一松,只听见一声脆响,心头肉痛:我那限量的化妆镜!
对女人而言,包包可以作为特殊的货币单位,但这种单位的概念在男人看来就模糊无比,李篆听得云里雾里。
“陆姐,什么十个包包?难道一块石头就只能买十个小笼包?”
十五万,买来二十个小笼包,李篆在考虑是不是回市请那帮丫头一起吃这顿极品小笼包,至少看到她们吃完之后得知价格的表情也算赚。
这根木头,该说他谦虚还是傻呢。
陆凤玲心中升起对李篆运气的无比羡慕,笑着解释:“月月是说随便一块石头就能买我这种包包,十个。”
李篆看看她身边的包,顿时气馁下来:“那也是赔钱啊,两块石头,二十个包包,就算五千块一个吧,那我还赔五万块呢!”
“噗嗤哈哈哈,玲玲,你最喜欢的包就五千块啊?”
陆凤玲被李篆弄得俏脸青一阵紫一阵。
或许在普通人看来,五千块一个的包包已经算是十分奢侈了,但是在陆凤玲跟古月月这种人眼中则不然。
哪怕是圈子里出了名节俭的陆凤玲,偶尔也会有奢侈一把的时候。
“我这包二十万呢,二十万!”
一股巨大的幸福感冲击而来,随即是浓重的眩晕,让李篆不自觉的向陆凤玲那边倒去。
最心爱的包包居然被贬低成五千块的地摊货,陆凤玲不恼怒才怪,她甚至下意识伸出手去想掐李篆的软肋。
哎呀,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有这种想法。
玉手伸出去一半就停留在半空,然后急忙收回。
半昏迷的李篆这时候正巧倒在她怀里,那条藕臂就好像环抱着他一样。
“月月姐,妈妈好像在抱帅叔叔哎,你不吃醋吗?”
陆佩佩就好像没事人一样,拽拽古月月的裙角,大眼睛里满是狡黠:嘿嘿,今天是粉红色的!
“臭丫头,说什么呢,你帅叔叔晕了!”
古月月啐了她一口,然后跑过去跟陆凤玲一起把李篆这一百七八十斤扶正,两个娇弱女子能够做到这个地步,着实不易。
大喜大悲,这对人的精神健康有着极大的影响,一个不注意就可能造成永久性的伤害。
“他怎么连这点刺激都接受不了?”
陆凤玲美目瞪了她一眼,一边用玉手给他顺气一边把自己调查得来的资料讲给古月月听,这个古家的大小姐,估计永远不会懂李篆的生活。
想陆凤玲这种人,想知道李篆的底细那简直太简单了,不说了如指掌,至少随便动用点力量就能把他在大学的资料全部弄来。
认古月月的脑洞如何大,也绝对想不到眼前这个家伙居然是从东北一个小农村走出来的,而且
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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