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半天也没摸到白凌,疑惑的问了一句,戴然然“啊”了一声,也找了找,最终还是没有。
这个房间没有窗,关了灯就是一片漆黑,估计也是为什么会是最便宜房间的原因吧。
李篆听到这两人的声音冷汗都下来了:既然唐糖和然然都在另一张床上,那么刚才轻轻挑弄自己胸前小点的那双妙手是谁的?!
“白姐姐,你去哪啦?”
唐糖一边轻呼一边摸索着去找灯的开关,眼睛却始终盯着李篆的那张床:她要在灯打开的一瞬间看看白凌是不是又跑到自己男朋友那里去占便宜了。
察觉到唐糖的动作,李篆更慌了,他也挺佩服白凌这个胆量的,同时暗骂自己刚才怎么就没感觉出来乳量不对呢。
慌忙系好睡衣扣子,把那双妙手拿出去,李篆把白凌拦腰抱起,对准方向,就这么一扔,准确无误的砸中了戴然然,两人都是一阵轻呼。
说时迟那时快,房间的灯就在这时亮了起来,李篆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赶上了。
白凌属于那种逮谁就能跟谁腻乎的性格,刚刚被扔到戴然然身上,这会儿已经把手伸了进去,唐糖看到这一幕赶忙关了灯,也不敢再开灯,生怕李篆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她当然也不敢回去参与战局了,只能跑到了李篆身边,三令五申:老实点。
在前往市的火车上,唐糖局促不安的样子更加明显,一会坐下一会站起,仿佛座位上有钉子一样。
“你怎么了,我父母又不会吃人,弄得好像要上刑场一样。”
唐糖苦着小脸,吐吐舌头:“我现在感觉上刑场都比这个简单,人家咔嚓一下就完事了,我这可是要住一个月的啊,天啦,好紧张!”
上午下的火车,四人轻装简行的出了火车站,市是一个北方的小城市,基础建设很不完善,火车站只有一个破旧的候车厅,列车一进站给人感觉地动山摇一般,仿佛随时会塌掉。
有不少出租车司机都会在车站这里等候,一般来说刚下火车的人都不会计较打车的钱,几百块的火车票都买了,也不差这几十块钱打车,回家心切嘛!
之所以说是回家心切而不是上班心切,是因为市基本上没有人员输入,本地企业招收本地工人就足够了,不少壮年劳动力还会输入前往南方的大城市。
四个人挤进一辆出租车,李篆告诉了司机开往家里的公交车停放点。
他选择坐家里的公交车,也就是所谓的线儿车,家里人都这么叫,因为跑的路线是固定的,像一条线一样,所以就叫线儿车。
当然,其实就是所谓的公交车。
坐出租回去起码四十,这会让一向节俭惯了的父母心痛好一阵子的,而且等没人的时候他们又要说自己胡乱花钱了。
坐上线儿车,里面基本上都是认识的人,大家都是一个村子的,就连开这辆车的都能跟李篆算上亲戚关系,只不过他们认识李篆父母,和李篆不熟悉。
四人坐在了最后的座位,有些和李家走得比较近的人认出了李篆,纷纷和他打招呼,李篆也一一回应。
这些人和李篆打招呼的时候目光明显在三女身上,心里暗自发问:这李家小子身边跟着的三个小姑娘是谁啊,应该不是村子里的吧。
这些事他们不会明着问,但是之后回到家里会打听,有些人知道李篆在外面谈了女朋友的消息,这会儿倒是明白那三个姑娘里面有一个应该是李家的儿媳妇。
熟悉的院子,熟悉的大门,还有那条熟悉的土狗,猪舍里传出了父亲收拾猪粪便的声音,母亲似乎在院子的豆角架下摘豆角,李篆带着三女下车,好一阵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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