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的气势来,任由着人家欺负你?”
沈春云瞪了一眼沈团团,“你这孩子,还拿小姑母说笑了。你二婶是因为怕你祖母,哪是怕我啊。我婆婆可不同,我一个做媳妇的,哪能真的翻了脸了,这不是让你小姑父都难做人吗?”
沈春云就是因为顾及这个,顾及那个,所以才任由着沈春云的婆婆在她家作威作福。
“难怪我今日明明在院门口听到里头有声响的,任凭我怎么喊,就是不肯给我开门,可是给我吓出了好歹来,我还以为你们都出啥事儿了。”要不是刚好隔壁的方氏出门,沈团团说不定都要去找人来撞门了。
沈春云一定就恨得牙痒痒,要是沈团团走丢了,或是出了啥事儿了,沈春云能找她婆婆拼命。当下又听沈团团重复了一回,气得不行。“这个老虔婆,这是把我家当成了自己家了!看我找到铺子后,怎么收拾她!”
“小姑母,你这几天就住在这霉臭的屋子里,也不愿意回自己家住?”沈团团有些难以相信,难不成这婆婆当真是那么恐怖的东西的?
沈春云无奈地叹了口气,“到底是你小姑父的亲娘,也不好完全撕破了脸皮了。这亲娘,就算是愿意跟着大儿子也可以,若是要跟着二儿子住,自然也可以。那老虔婆说了,这么多年,都跟着老大住,托了老大媳妇孝顺一直伺候着,所以特意来看看二儿子,和她的孙子。你说,这话都说成这样了,我还能将人赶了出去?再说,你表哥打算开始考秀才了,若是传出了不孝的名声,这不是祸害了你表哥的前程了吗?”
沈春云的长子杨安昌在城外的于隐书院,是一座顶顶有名的书院。
“大表哥不知道你病了的事儿吗?”
沈春云说起大儿子的时候,眼里掩饰不住的欣慰,“哪能说呢,这不就是一点儿小事情,总不能让着他担心影响了他念书。书院里管得严格,只有休沐日的时候才能归家。”
沈团团了然,“杨安昌呢,也不回来吗?”
“回来干啥?我就让他在同窗家住着,家里头乱糟糟的,没得心烦。一个半大的小子,能做啥?”杨安昌与沈团团同岁,俩人经常互相怼。
“哼,那也不能丢着你一个人在屋子里啊,就是帮着小姑父看着铺子也好。”沈团团心里已经将杨安昌这个臭小子骂的要死。
沈春云笑着摇头,“难怪小昌说你是个管家婆,啥事儿都要管着,恨不得吃喝拉撒睡全给顾上了。小昌虽皮,但是也孝顺。每日都回来,只是借住在同窗家里头。”
“哼,这还差不多!要是杨安昌敢不孝顺小姑母,我非得敲爆他的头!”沈团团挥了挥拳头。
杨平顺就在边上的食肆买了午饭回来,沈春云笑着介绍道:“这是在古今食肆买的,就是到你家那儿买豆腐干的那个食肆。团团,你尝尝他家的菜。”
“团团你快吃,你小姑母若不是看到你来了高兴,病恹恹的就是连粥都不肯吃。”
沈春云正捧着一碗白米饭,埋怨地瞪了一眼杨平顺,“在孩子面前揭我短做啥!你赶紧去看铺子去,回头我吃饱了来换你!”
“好咧,就该如此,这吃了饭了才有力气。团团,你可要多住几日啊,有你在,可比灵丹妙药都灵验!”
沈团团看了一眼热情招呼着她的沈春云夫妇俩,到底还是没说,古今食肆如今已经跟她家没了生意往来了。她这要是说了,估计沈春云能气的吃不下饭。
等到沈春云吃饱了,又喝了一碗汤,满足地叹了一声,沈团团这才整理了碗筷。“小姑母,其实这个古今食肆已经跟我家断了生意往来了。”
“啥!”
沈春云才打了一个饱嗝,好几日吃不下东西,这猛地一吃,就一不小心吃多了。也亏得因为沈团团来了,杨平顺特意多买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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