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用完了午饭后,沈团团歪在床榻上休息。
因为坐的是官船,这一路北上来又稳稳当当,只是日子有些难捱。
宁南星自打上船后,就得了闲,闲来无事每日都在屋子里翻着书看,或是闲着练练字。如此一来,沈团团的日子就越发显得有些苦不堪言。宁南星不光自己练字,还逼着沈团团练字。他看书,也逼着沈团团看书,还哄着沈团团念书给他听。
沈团团歪在塌上浅眠,宁南星伺候着宁老头儿喝了药后,回到房里的时候,就看到一幅睡美人图。只是这个美人的睡相不大好,盖在身上的被子已经滑落了大半。宁南星的眸色暗了暗,脱了外衣挂在架子上,掀开被子,就将沈团团抱在了怀里……
沈团团冷不丁地被吓了一跳,待得看清楚是宁南星以后,才又阖上了眼皮,“吓死我了……”
沈团团在宁南星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打了一个哈欠,不多会儿,又沉沉地睡去。宁南星只能看着沈团团的睡颜干瞪眼,因为船舱里隔音差,就是隔壁的说话声都能被吵醒,每日都是软玉在怀,只能抱着看看过过干瘾。
宁南星搂着沈团团,一手环抱着,一手忍不住摸摸索索……
沈团团娇吟着推开宁南星的手,“被吵着我,我还困呢。”
“嗯,你睡你的,我玩我的。”说着,大手揉捏着。
“宁南星,青天白日的你想被船上的人都知道吗!”沈团团呵斥完,身子颤抖了一下,一出声就是一声低低的呻、吟。
自打宁老头儿病了后,宁南星就没有再碰过沈团团,这卜地一下手,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诱哄着沈团团乖乖地任由着她摆布……
一起沉沦……
宁南星一个月没尝过这其中滋味儿,这一得手,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等宁南星要够了,沈团团早已经昏睡过去,肖婶早早地就准备好了热水,早就将隔壁屋子的沈长贵兄弟俩赶去了甲板上钓鱼。
可惜官船早就已经起航,沈长贵兄弟俩注定什么鱼都钓不上来,只能坐在甲板上吹着冷风。
宁南星伺候着沈团团擦干净,末了,才满足地抱着沈团团沉沉睡去。
沈团团一觉睡到了天黑,正好瞧见了宁南星正端着托盘进来,“醒了?可有饿了?那就起来吃点儿饭吧?”
沈团团狠狠地瞪了一眼宁南星,“禽兽!”
宁南星摸摸鼻子,认了。腆着脸将沈团团的鞋子放在脚边。“你是我媳妇儿,天经地义的事儿。”
沈团团被宁南星的厚颜无耻给气到了,抬脚就往宁南星的脸上招呼,宁南星早就防着沈团团发飙,沈团团脚在刚伸过来,宁南星就捧住了,另外一只手拿着棉布鞋往沈团团的脚上套,如法炮制地帮沈团团穿了俩只鞋子,宁南星弯腰就将沈团团给抱了起来,搁在圆桌旁的椅子上,“肖婶今日杀了一只鸡,知道你喜欢喝鸡汤,特意给你留了半个……”
补一补这三个字宁南星还是识趣地给咽下了。
沈团团倒是没想那么许多,看到香而不腻的鸡汤,她的火已经被浇灭了大半。
再加上宁南星殷勤地在一旁顺着她的毛,沈团团被哼哼唧唧表示,大度地不与宁南星计较,不过,若是再犯,以后就别想再上榻。为此,宁南星能说什么,自然是好汉不吃眼前亏,忙不迭地应下了。
沈团团喝了半碗的鸡汤,舒服地叹了一口气,“总算是活过来了,到底还是肖婶心疼我。”
宁南星坐在一旁,紧挨着沈团团,给她布菜,沈团团连吃了倆碗米饭这才停了筷子。宁南星吃饱餍足,服务态度一流,给沈团团倒了一盏茶后,宁南星又乐颠颠地给将碗筷给撤了下去。
等到屋子里收拾妥当,宁南星这才给自己倒了一盏茶,“文家的来找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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