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狗,是狗将我从树边拉走,这条狗都死了好多年了。”
丧枝、白石谷,这是两个名词。
江寒有点兴奋,终于得到一点线索了。
虽然这线索是如此的不确定,但有线索总是比什么都没有好得多。
“老爷子,能带我过去看看吗?这很重要。”
贡拉从过往地回忆中一下子惊醒:“不不不……这绝对不行。”拼命摇头。
“为什么?那个地方真地很可怕吗?”
“可怕,非常可怕。”贡拉连声说:“年轻人,听我一句,永远都别进白石谷,那里已经不是人呆地地方了。”
得,搞不好又得跟玄学车上关系。
江寒摇头:“老爷子,放心吧,现在科学发达了,很多的自然之谜都解开了,只要掌握了大自然的规律,大自然不会可怕。”
贡拉叹息:“我老汉在森林里混了一辈子,从来没有怕过森林,也没有怕过猛兽,但白石谷里现在就是被人占据的,可怕是是人啊。”
江寒眼睛猛地睁大:“人?”
“他们有枪,有炮还有刀。”老人说:“我们村子里已经有三个人死在森林里,他们也是经验最丰富的山里人,他们也打过虎豹,但还是被这群恶人夺去了性命,不说了,小医生进屋吧。”
江寒地脚步没有移动,他的目光越过前面的竹楼,落在后面丛林之中:“老先生,你不愿意去没关系,能告诉我白石谷到底在森林的哪个方位吗?”
“你找不到的。”贡拉急了:“没有人引路,你绝对找不到白石谷,而进去就是送死。我们也不能让你进去。”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我知道白石谷。”
声音清脆动听,顺风而来。
江寒回头了,山坡下妇女背着一个姑娘,两人都是粗布衣服打了几个大大的补丁,小姑娘头发向后披起,整个人是如此的清雅脱俗,同时也不缺美丽动人,小白。
她母亲背着她准备回家,路过的时候正好听到了江寒和贡拉的话题。
“小白,让我看看你的脚。”贡拉过去了。
但小白脚上绷带不能解开:“好得多了,贡拉爷爷。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后面这句话是问江寒的。
“我姓江。”
“江什么?”旁边有声音叫道,普通话很不标准。
“江大帅。”江寒想也不想直接说道。
“江大帅,这是什么名字,为什么你会叫这个名字,是你爸爸还是妈妈想出来的,昂?”小姑娘连珠炮一样的问题接连而出。
这话江寒没法听见,因为这个小姑娘的问题永远会特别多,最好的办法就是听不见,就算失礼也不管了,他目光投向小白:“你能告诉我,怎么进白石谷?”
“你得先告诉我,为什么非进去不可。”
“问什么问,你哪也不准去,就这样。”还不等江寒说话,那妇女就发话了。
人家老娘都开口了,江寒总不能再缠着不放,这事就这能先这么放一放了。
小白和她母亲回家了,不过临走之前小白扭头对着江寒比了几个口型,江寒脸色有点古怪。
说真的,要不是他天赋异禀,是真的没法看懂她说的是什么,这种现学唇语的手段,恐怕也只有江寒能够拿得出了。
小白让江寒晚上去找她,悄悄地去。
好不容易搞懂这意思之后,小白和她母亲已经走远了。
“这特么搞的跟偷情似的。”江寒心中暗道。
之后他跟着贡拉回到了家里,只不过他后面跟上了一个小尾巴,居然是那个小姑娘,江寒走出三步,她走出了五步,牢牢地跟在他身后。
江寒回头了:“你想听故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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