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气急,这么堂而皇之的当着众人的面让他下不来台,他自然脸上无光,立即发飙道。
老皇帝对沐奕轩的脾气本性是清楚的,他看着沐奕轩,锐利的眼光中带出点笑意,摆了摆手道:“沐少将军一向野惯了,说话也是没轻没重的,瑞儿不要同他一般计较才是。”
“就是就是,太子,你身为储君要有容人之量的,要像皇上这样,才能够真的万岁万岁万万岁!”沐奕轩就是要气气这个老是唯我独尊,神神气气的太子殿下。
哼,看你还敢找小表妹的麻烦不!
皇上如此开口,太子自然也不敢再说沐奕轩什么,只得咽下这口气,袖口的拳头攥的死死的,都攥出了血痕着,可见仇恨之深沉。
“是,父皇教训的是,孩儿受教了。”太子微微一揖。
这个时候他是要表现的大度一些的,万万不能给父皇留下了坏印象,否则就前功尽弃了,平白让三弟捡了便宜去了。
“恩。”老皇帝淡淡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高冉冉,一副询问的口气,“冉丫头,你还没说你说的那个旁证是谁,赶快说来听听。”
“是。”高冉冉不再兜圈子,她吊众人的胃口也吊够了,唇角微扬,抬起纤纤手指,指尖轻轻一转,指向夜怀的方向。
果然是夜怀,在场的不少人纷纷扼腕叹息了一声,看来高冉冉真的是没招了。
夜怀无动于衷,淡漠的开始品茶,没错,是品茶,脸上的神情冰冷如斯,唇角微微抿起一个极淡极淡的笑意,似乎已经猜到高冉冉这次是要拖赤剑下水了一般。
赤剑也是吞了鸡蛋的模样,怎么她又想拉主子下水,这不是明摆着找打嘛?心里正在为高冉冉烧纸钱,哪知高冉冉的纤纤细指转眼就到了他的跟前,大大方方的就指着她。
声音柔弱却掷地有声:“赤剑便是最好的人证!”
赤剑呆立在了原地,浑身丝毫动弹不得,内心是极其崩溃的,高姑娘啊,你指谁不好,干嘛偏偏指我,好端端的干嘛要拉我下水啊,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啊
老皇帝面色瞬间一沉,似乎没有想到高冉冉这次指望的人不是夜怀,而是赤剑,可这二者之间压根就是差不多的。
赤剑在某个程度也代替了夜怀,没人敢动夜怀,谁又敢动赤剑了呢?
高冉冉话音刚落,老皇帝面色瞬间一沉,似乎没想到高冉冉会将赤剑拉出来作证。
赤剑与夜怀向来形影不离,跟随在他身边,就算平日里没见到,他也会隐藏在暗处,暗中保护着夜怀,比之让夜怀而言,要让赤剑开口要容易上许多。
夜怀目光落在老皇帝瞬间阴沉的脸上,嘴角微勾了一下,并未言语,径自又举起案前的杏花酒,微微抿了一口。
“高冉冉,你说什么!”夏洛侯有些拍案而起,高冉冉这简直就是在耍无赖!
“高冉冉,赤剑一向跟着宣王,宣王都对你们落水事情一无所知,赤剑又怎么会知晓呢?”夏洛侯压抑着内心的愤怒问道。
沐奕轩闻言脸色微变:“夏洛侯,你不是赤剑,你又怎么知道赤剑不知道隐情呢?他听到了什么,做了什么,难道夏洛侯都一清二楚不成?”声音瞬间高扬,将夏洛侯逼的毫无退路。
聪明人自然能从这句话中听出其中玄机,夏洛侯闻言也是一惊,如果他对赤剑的行踪了如指掌,那就意味着对宣王的行踪也了如指掌,这简直就是找死。
“沐少将军切莫生气,爹爹也是为了霜儿好,一时有些口不择言了”夏凝霜赶忙出来为夏洛侯解围着。
“好了,都别说了,说的朕头疼。”老皇帝摆了摆手,众人当即噤了声,转头看向高冉冉道,“既然冉丫头说赤剑是旁证,那”
又看向夜怀道:“宣王,不知可否让赤剑出来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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