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狠厉之色,二皇子面上淡淡,似乎有些可惜,又似乎觉得情理之中。
只有沐奕轩是充满了浓浓的担忧,身子刚想跪下去,高冉冉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趟这趟浑水。
她已经被夜怀逼得站在了风口浪尖,现在任何人为她求情,都只能是被她拉下水,她不想别人受伤,更不想连累任何人。
因为实在没有必要,减免不必要的牺牲才是第一位的。
其他文武百官,才子美人都看着高冉冉,想着高冉冉就算是被皇上赐婚了又如何?终究是没有这个运气嫁给宣王,现在的她无论在怎么做都是白费的。
夏洛侯说完目光也冷冷的瞥向高冉冉,终于他侄子的仇要报了,还有他的女儿夏凝霜和高冉冉也结仇已久,还每次都没有从高冉冉手中讨到过便宜过,这次还被她打了,又苦于没有证据,害得他心疼不已。
如今却是好了,有了宣王这句话,只要他揪住高冉冉的错处不放,她高冉冉铁定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见老皇帝默不作声,夏洛候又添补道:“皇上,高冉冉欺君罔上,其罪当诛!”
这话一出,满座哗然。
高冉冉心里赞叹,够狠!
前世夏洛侯就对身为亲生女儿的自己狠决非常,今生她不是他的女儿了,他更加是变本加厉的对付她,真不知是该悲哀还是该庆幸,难道她注定了今生还是要栽在她这个为了功名利禄,丧心病狂的父亲手里了么?
不,绝对不会的!
高冉冉的指尖狠狠地掐进了肉中,似乎想让自己清醒一些,认清眼前的形势,让自己好好冷静下来。
夜怀冷冷的目光在高冉冉的面上逡巡流转,呵?难道连这点压力都承受不了么?
遇到这种小事就要失去分寸了么?你难道就只有这种程度了?你就只能到这种程度么?
目光淡淡的撇开,不再看高冉冉,径自又沽起了酒,慢慢独酌。
“夏洛侯是否太过武断了呢?”高冉冉声音淡淡传来,不焦躁也不惊慌,带着三分淡定,三分从容,自有一股子气势。
引得夜怀一阵侧目,也引得在场的所有人将目光都汇聚到了高冉冉的身上,一个个的脸上都满是不解。
“高冉冉,不是本侯武断,而是高冉冉你太过放肆,皇上面前,你竟然都敢撒下弥天大谎,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本侯也只是就事论事,为了皇上的龙威着想!”夏洛侯向着老皇帝上座的方向拱了拱手,一副忠君爱国的表象。
“是嘛?你说我撒谎了?你可有证据?”高冉冉眼神微眯,毫不客气的反驳他道。
“宣王就是证据!”夏洛侯指了指夜怀,忽然又意识到他指的是谁,急忙又将手给撤了回来。
“哦?是嘛?那夏洛侯就得意的太早了呢,宣王虽然是冉冉的未来夫婿,但宣王并无偏袒冉冉,虽然冉冉也不知道这其中的变故为何,但是冉冉却知道一点,宣王说的是他不知道。他不知道难道就代表我说的话就是假话了么?难道就能说我欺君罔上了么?冉冉分明是记得宣王当时是在假山后面,以为他能听见冉冉和夏姐姐的对话,毕竟宣王的武功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所以才私心的认为他会帮冉冉作证,现在想来竟是错了么?”高冉冉大有一副满腔春情付水东流的伤情,让人闻纷纷觉得夜怀是一个负心汉一般。
怎么,终于要反击了么?很好!
夜怀淡淡的听着,脸上淡漠的神情丝毫不见松懈,似乎高冉冉指责的负心汉不是他一般着。
如果细心的人便能发现,他此刻的眼中分明闪过一抹赞赏的光。
他不站出来帮高冉冉作证,不过是想知道高冉冉能不能顶住这种压力,能够随机应变。
想成为他的王妃,那就要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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