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而且门上的玻璃略小了些,需要凑上去才能看得清里面。
在我打量间,张忠国深吸了口气,抬手扭开病房门走了进去,我跟在他身后,调动体内的灵力裹了双眼后,又朝病房里探了去,不知为何,从我的右脚踏进这个病房的一瞬间,仿佛就像被无数根针同时扎在脚背上一般,疼得我赶忙退了回来。
站在病房门外我蹲下身揉了揉脚,把背上的包拿到了身前,我摸索出来两张空白的黄纸放进了口袋,又捏了一张五雷天罡咒符夹在指间,虽说不到万不得以我不会激活这张符以免再吓到人,但如果这间病房里面有开启了灵智的鬼魂,吓唬一下他们还是可以的。
就这样我左手夹着符指,右手捏好指型,感受着灵力传来的波动,让我奇怪的是,我虽然感受到了阴煞气,却没有感觉到有鬼魄的存在。而且最重要的是,好像只有我一个人感受到了刚才的那种刺痛感,此时在病房里站着的张忠国和另外两人,却像是什么都没感觉到一般,目光在我和病床之间徘徊。
小心地用灵力裹好全身,我再次跨进了这道门,不出意外的,那种刺痛感还存在,只是有了灵力的保护,这点儿疼已经在我能承受的范围内。这间病房约有个十几平房米,窗帘拉了一半多,加上现在已经五点左右,外面的天已经有些暗下来,所以并没有多阳光照进这个病房里。
但借着这点儿光亮,我看清这间病房还是没什么困难。这里比我之前住的要高端很多,基本家用电器都齐了,还有个独立的卫生间。当然,我关心的并不是这些,而是这满屋子阴煞之气的来源。想着这些,我又看向了张忠国三人,按我现在的感应来判断,这个房间里基本上是充满了阴气,煞气虽说不算很多,但也绝不是这些正常人能受得了的,而他们这三个人明显没有灵力护体,可他们呆在这里,怎么会都没有受影响?
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些阴煞气只在这个房间里流转,并没有向外泄露,按理说无论是阴气还是煞气,墙应该都是阻隔不了的,这是为什么?感受着这股气流的变化,我皱着眉头朝病床前走去,在我的感应里,那股阴煞之气的来源,正是在这病床之上。
带着戒备,我捏着手中的符纸缓缓地走上前,病床上躺着的女生正是我上半学期打算追求的女神,只是此时躺在病床上的她瘦得只剩了骨头架子,紧闭着双眼面色发青,额间亦是有着浓郁的黑气,若不是她隐约还能看出来一点儿的标志性脸型,我真不敢相信这是年前同我一起去欢乐园的那个号称“h大小刘亦菲”的女神。
见我朝病床走去,站在窗户边上的女人一边打量着我,一边开口朝张忠国问道:“他就是苏然吧?”
张忠国紧盯着刘雨诗,低声应了句,便看向我露出询问的神色。我没有理会他,目光依旧停在刘雨诗身上,刚停在她病床边,我忽然觉得那股刺痛感明显了些,还好依然在我能承受的范围内。
张忠国走到了窗边,跟那俩人在嘀咕着什么,只是我并没有什么心思去听。思索了一番后,我略微地加大了些裹在我身外的灵力,同时又小心地分出了一小部分朝刘雨诗身体覆盖过去。感应里她的魂魄还在体内,只是三魂七魄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困住了,显得很虚弱。
我紧皱眉头借着灵力的作用,看向了她的头顶和双肩,果然,原本应有的三盏灯只剩下了头顶的一盏,还相当微弱,若是连这最后一盏灯也灭掉,那刘雨诗基本上就救不回来了,最少是魂魄很难再回到本体了。
想着我移开了目光,看向了她的胸前,不想要歪,我只是刚才看她肩膀的时候,注意到她脖颈间有条黑色项链模样的东西,但这条项链的下半部分盖在了被子里。在我这个角度虽然看不到被子下的部分,但我百分百敢肯定,一定有个什么东西挂在上面,因为我感应中阴煞气源头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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