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之心,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这个事还没化解之前,你怎么能让圣上成日住在张淑妃那里,这不是不利于岐王嘛?”
贤之却不以为然,“鹤引大哥,只有这样做了,才能救义父。”
匿冥也参不透这层,“到底是为何?”
贤之不紧不慢地解释,“常言道假话说一百遍就会让人误以为成真,可大家却忽视了,假话说一百零一遍也会慢慢让人发觉破绽。”
“这也不是保准的事,万一圣上就信了那张淑妃,岐王岂不是有冤难诉?”
“一个皇帝最怕的就是有人来争抢皇位,一个臣子如何做才能使这个皇帝踏实,安心?”贤之问着眼前的两个人。
“砍了他的头!”鹤引立即答复。
“灭九族!”匿冥同时回答。
“你们说的都是最为表象的做法,这个皇帝想杀一个人易如反掌,困难的是防住所有的不臣之人。”贤之嘴角微翘,“我们可以让圣上发现其他人也觊觎皇位?”
“张淑妃?”
“李辅国?”
这两个倾听者又各自给出了自己的论断。
“你们说的其实是一回事,不臣之人就是他们,他们要推举的便是张淑妃的儿子,只要让圣上在她身边发现这一层阴谋,那么她倒打一耙的诡计便就不攻自破了吗?还愁义父没命颐养天年嘛!”
“贤之,你说的太有道理了,没错,确实这是最好的办法!”鹤引一顿夸赞。
“可是,要如何揭发张淑妃的不轨?”匿冥追问。
“这个事目前来看还是要暂缓,当务之急是要把叛党解决掉。”贤之终于给自己的同仁们理顺了计划,此时转移到今日的正题上来。
“贤之,此时城内那困虎怕是已经冲出壁垒与豺狼汇合了!”匿冥说的含蓄,指的是黑面人已经中了贤之的圈套,一步一步按照他的步骤走着。
贤之抿了口茶,“是啊,这会怕是出了城,鹤引大哥,你的人有没有眼线在城门附近?”
“这会儿估计快来报信儿了!稍安勿躁,他知道我在这里。”
贤之心不在焉,出神了片刻,“我想办法借由义父大闹城楼把李辅国引回宫,为的就是防守空虚,放他出城!不然任凭那些野兽撕咬,也要半月或许可进入。”
在场的两人此时才知晓这眼前刚刚发生的一切并非偶然,而是贤之环环相扣中的一环。
贤之继续说着,“七郎,刚才我和你说过了放他出去的目的,此时和你说说为何要疏离子欲进还出?”
鹤引满脸的不解,“贤之,到底是什么欲进还出?”
此时,须臾来缓缓敲门,“匿冥君,朝廷来人了!”
贤之替匿冥回了句,“姑姑,请他进来吧!”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鹿游园的得力干将鬼见愁,贤之见他一脸疑虑,险些发笑,示意他就坐。
鬼见愁却恭敬得很,还是站得笔直,“回鹤大人,鹿大人和您安排我的事探到了,只是太过怪异。”
鹤引急忙问到,“怎么个怪异法?”
鬼见愁刚想开口,贤之却先一步解了答,“疏离子原是攻进了城门,又掉头撤兵了!”
鬼见愁眼睛大睁,“魏大人真是诸葛在世啊,正是如此,着实令人匪夷所思。”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他围城多日,今朝攻克却调头撤退!”鹤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匿冥此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闷不吭声。
“我不是刚刚说了,我把李辅国调离,故意疏于防守放了城内叛党出去。这城门防御一松懈,他能出去,自然疏离子的人就能攻城而进。”
“为何一眨眼的功夫,他们就原地退兵了?”鹤引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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