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的那几位请到自己府上,然后把贤之堵在了闲人斋。
他是何时怎么样把圣上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护送出宫,简直不可思议。
“很简单,我早游园君一步动了手,他把人请走时,他困得住别人,却困不来七郎,七郎早就带了我的信进了勤政殿。”贤之盯着刚刚从城门赶回来的鹤引。
“圣上能听凭他的指派?”
“圣上自然是最为信赖你们,可在那个节骨眼上,如果不瞒着天下,偷梁换柱,怕就会出大事情,我只是替你请了圣上过去喝一杯他儿子的满月酒。”
“简直是天方夜谭,这个时候圣上还有这等雅兴?”
“圣上自然不肯,可圣上不想被叛党攻破朔方城,更不想当刀下鬼。我只在信内写到他那儿子是救世之主,是贵人,有滔天之祥瑞,圣上只要亲自去见一见这孩子,便可得到上天庇佑,可保一方平安。”
鹤引恍然大悟,“我早就应该猜到圣上对你的推演堪舆深信不疑。”
贤之却也不再往日一般俏皮逗趣,“怎么样,那边打的?”
“怕是不妙,天不助我也,雨势过大,那河水中的绿矾油逐渐稀释,估计再过几个时辰那群野兽便可蹚水而过,那时,我们就要殊死一搏了!”
“不还有一堵城墙,莫慌,先处理好城内的危机更为要紧!”贤之说到。
鹤引皱着眉,“那个叛党跑了?”
“来不及追,他拿了我一枚铜板,我找得到他的!”
“什么铜板?”
“铜板上涂抹了特殊香料,蓝知更可以找到他,放心吧!”
“不愧是贤之,万事有备而来!”
鹤引靠到贤之耳边,悄声补充了一句。
“贤之,张淑妃漏了半句嘴,他们似有对付广平王的意思,这事如何应对啊!”
“哼!我早就料到了会有这么一天的!”贤之也没给他什么答复,“先去面圣吧,其余的待处理完叛党再议。”
“你说的在理,走吧!”
圣上此时正在鹿府内厅端详着贤之口中的那位小贵人,“来人啊!去把魏贤之给朕传过来!”
“圣上,魏大人正候在门外。”
“让他进来!”
贤之进了内厅,行了礼,抬眼看着圣上,“今日草民行事草率,如若冲撞了圣上,还望恕罪!”
“小贵人,我也见了,赏了,朕欲回宫,想问一句,为何不能把这孩子送到宫里去见我?”
贤之嘴角隐笑,“圣上虽为真龙之身,但在自己的贵人之前一样都是个受恩之人,既然是受恩,登门拜访,才彰显敬畏与满心的虔诚之意。”
“哦?既然是这样,先生可否给我解释一下勤政殿的轰塌之事?”
“圣上,草民先斩后奏,有罪!”贤之才起身又跪下。
圣上也没有让他平身的意思,“说吧!”
“我只是诱敌深入,把一个叛党捆在了殿内,扮作圣上,让他的同伙误以为那身着龙袍之人正是圣上,从而点燃了炸药。”
贤之简单两句,说出了自己之前铤而走险的经历。
“啪!啪!啪!”圣上起身拍着巴掌,“妙得很,不愧是旷世奇才。”
贤之并未抬头,静候发落。
“可是朕现在想要杀人!”
“圣上,是草民救驾心切,但凭发落。”贤之没有一丝惧怕。
圣上靠近贤之,缓缓蹲下,和他就那么对视了片刻,“我想杀御林军的人!”
贤之“嗡!”地一下头就晕眩了一下,他不知道圣上是想杀李辅国还是鹿游园,“圣上这是?”
“据我所知,十字谷的叛党正集结了山内野兽和我军对峙城外,这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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