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你指的是让我助谁?”
“自然是你助圣上!”鹿游园语气急切。
“我一直在帮他!”
“那你为何打算今日上那城楼,你明知所有兵权都握在李辅国手里,你过去找他,还会睹见那疏离子,是为何事?难道不是张淑妃说的那般,游说李辅国放下吊桥,你是想来个两兵相接,两败俱伤嘛?”
“继续往下说!”贤之大声勒令。
倒还把游园君吓了一跳,这小小的君郎,气量却如此之足。
“她说你怕是恨透了姓李的,你会扶持岐王上位!”
“真是笑死人了,游园君,岐王难道就不姓李嘛?”
“可杀死你父亲的是圣上的父皇!”
“但那岐王还是太上皇的弟弟!”
“贤之,可行宫里的人只看到了你是岐王的义子。”鹿游园摒弃怒火,努力平复声调。
贤之却开始大笑,笑的鹿游园开始发毛。
“你这是干嘛,我不过是秉公行事,你不要为难于我。”鹿游园埋怨到。
“游园君,你想听实话吗?”
鹿游园露出疑惑之情,“什么实话?”
“我放出风说我要上城墙,是为了给另一股儿城中暗处的叛党听,我的目的很简单,要他对我这里放松警惕,只有这样他才会肆无忌惮把魔爪伸向行宫,之所以让你们护全圣上,就是怕一有差池,疏于绸缪。”
“你的意思是你并未打算去找李辅国?”
“鹤引在后宫自然是听闻那张淑妃多言了几句,她一定会说起我这个众人眼中的怪人,她深知鹤引是个忠臣,也知我们之间关系甚密,只有一个办法能打破这种稳固的信赖,便是借由我的不臣之心,拿我常行走于岐王府来做文章。她如此目的不纯,自然是针对岐王而来,这里边李辅国自然是给她指点了不少。”
“什么?你的意思是鹤引被张淑妃蛊惑了?”
“难道不是吗?我问你如果我想替父寻仇,何苦助力圣上荣登大宝,疏离子不是没有示好的意思,我只要张开双臂,还愁泉下双亲不得瞑目?”
“可是你就不想寻仇?”
“呵呵,寻仇,我不是一直在问安禄山寻嘛!我哥哥的仇我是一定要追究下去的!”
“好吧,既然如此,我就把匿冥君给你送回来!”
“你们这是唱的哪出,把我闲人斋的人都请去喝茶了?”
“都在我府上喝酒,补一场满月酒,怎么啦?”
“我们那须臾娘子从来都不喝酒呀!”
“那不还有许方士和匿冥嘛!他们喝喝也是好的。”
“先不急着管他们,我且问你,你怎么还去了岐王府?”贤之问到。
鹤引颇为吃惊,“这你也知道?你的未卜先知术”
“你看你腰间那绢花丝带,嫂嫂退给你的吧,你这样明目张胆就挂在腰间,怕是故意进岐王府给她看的吧!”
这话还未说完,鹿游园就开始慌手慌脚地拆解丝带,“我记得我出门就卸下来了啊!”
这丝带原是鹿游园押运军粮到京师那次,剪的你那截玉兰花枝上的。
“如果不是你想急着出宫见嫂嫂,也不会从勤政殿找理由跑去后宫,鹤引大哥经不住你的软磨硬泡,才和张淑妃多说几句,这样一来,你就无意间给李辅国助力了。”
“你都测到了?”
贤之也不答他,自说着,“马上大唐都大难临头了,可他李辅国还在窝里斗,唉!我义父可还安稳?”
“南平萃过来通知我说你这边不放心战事,让我去岐王府看望,这要是战火烧进来,岐王和督玲也是危在旦夕啊,我只是过去安置了部分兵力,查探她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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