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女!”
鹤引琢磨了一片刻,瞬间就眉头紧锁,“张寅,张婴?”
这下可麻烦了,要是这个张婴想为父报仇,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但如果她被圣上发现了是罪臣之后,整个闲人斋都有包庇嫌疑,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鹤引半个字没说就跑去找李辅国了,他想趁着张婴没有被宠幸,赶紧把她偷偷送走,不然他日东窗事发,可就死一群人陪葬了。
贤之正在慌神,一个红色的风筝直直地扎在他脚边,他还纳闷谁这么差劲,这个时候来招惹自己,于是顺手捞起风筝,准备给扔回去。
这风筝还在右手上抓着,一抬眼,就看见远处长坡上一个满头辫子的美貌男子。
“漂亮姐姐?”贤之小声嘀咕着,不自觉地往前走了几步。
只见那人在身前比划着一个叉,比划了三遍,就飞也似的消失在他身后的林子里了。
贤之不明白他到底想表达什么意思,开始小心翼翼地摆弄着手里的红色风筝,这风筝的材质和别家的没什么不同,只是红底上用白色染料画着大大的叉。
他小心查看,发现在竹骨上系了个不起眼的小纸卷,贤之环顾了一下四下,没有人关注自己,于是偷偷拽下它,背着人仔细查看。
上面写到:内中有鬼。
就这么愣头愣脑的四个字,着实把他弄晕了,内指的是什么?鬼又是什么?十字谷,还是歹人?
鹤引趁着张婴还在李辅国手上的时候,拉过鹿游园商量对策。
鹿游园给的意见是不急于一时,就是说再怎么危机也要让圣上宠幸了她以后,找个合适的机会,劝谏圣上,把她放出后宫,或者干脆送到哪座山上青灯伴佛。
当然,实行这个计划的第一步是要把话带到张婴耳边,告诉她无论如何不能胡来,不然就是彻底葬送了闲人斋。
再怎么说,那闲人斋也是她的福地,对她也有过搭救之恩,她万万不可如此寡义。
原本鹤引还是坚持要把她提前带出,可又怕触怒天威,只得退而求其次,执行了鹿游园的计划,
当日,鹿游园趁着当差之便,派人混进了张婴暂住的后庭,把所有的计划秘密地传递给了她,她只回复了一句。
“我不会连累我的救命恩人。”
鹤引接到这样的回话,第一时间就去见了贤之,贤之此时还在为那个小纸卷百思不得其解,先是倾听了鹤引的安排,自觉这是最好的处理办法。
随后,便把那个小纸卷连同风筝一并交予鹤引,想听听他的想法。
他查看了里面的内容,陷入沉思,又开始端详着风筝:“这图案,是不是有点”
贤之见他欲言又止,便猜到:“丑?”
“对!”鹤引第一时间给予对方肯定,“这也太丑了啊!”
“这就是它的特别之处。”贤之拿起风筝抖了抖,“这个纸张的材质仔细查看可知,不像是本地所有。”
“看来给你这风筝的人来自异地。”
“恩”贤之越观察越觉得这风筝上的图案眼熟,可又想不出在哪里见过类似的纹路。
“你说这人是不是暗指闲人斋?”鹤引大胆猜测,说完这话自己都觉得一股寒意悄然升起。“不会是离间你们吧!”
贤之不再说话,专心致志地开始进入冥思状态,开启了他的“未卜先知”术,没过片刻,他眼前一亮,“鹤引大哥,别猜了,这风筝不是冲着闲人斋来的。”
“那你能不能看到他们想做些什么?”
贤之摇了摇头,暂时只测得到这么多,“不过,你仔细看看这风筝骨架上还未被风吹尽的白色粉末。”
鹤引皱眉,没有发觉有何不妥,也着实看不到什么粉末,贤之干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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