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当今圣上的本事?
“你是不是晨起喝了不少,事不关己似的云里雾里呢!”贤之都有点口不择言了。
鹤引笑过之后,定了定神,看着贤之说,“这事你找她没有半点用处,我们早就试过了的,只有一个办法,跟圣上承认,领罚就是了。”
“这话着实轻巧,领罚跟领罚的区别可大了去了!”贤之话中带着埋怨。
“大不了要命一条了!”鹤引故意逗弄贤之,可贤之不理会他的泰然自若,一把抢过他腰间配剑,抬手就架在了对方肩头。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轮不到别人,我亲自了结了你。”贤之气不可知,怒目圆睁,只一心责备对方的无所畏惧,心之大。
“哦?也好,也好,做鬼也不枉费你我相识一场,我答应你,死也死在你手里好了。”
听闻此番,“咣当”剑被掷在脚边,贤之气鼓鼓地夺门而出,剩下鹤引一个对着地上的剑面带笑意。
真是个至真至纯的傻孩子,他如此智慧,如此重情,经历了那么多情非得已和身不由己,如今来到这天子脚下,怎么就糊涂了呢?
你的命,早就不是你的命了。你的人生,也已经是别人的人生了。
闲人斋今夜格外热闹,是那个病愈的南平萃,为表谢意,安排了戏班前来唱曲。
贤之本就心烦,进了院直奔自己房中,之休刚巧看到了他,步步紧随,被狠狠关在了门外,嘟囔着“这人,发了什么毛病,最喜欢看戏连一眼都不扫。”
匿冥在院子里踱着步,对着满脸狐疑的老佛爷,只一句:“还有谁?”
“没有谁。”老佛爷补充。
之休瞄了眼这两个人无聊打趣,“哼!”了一声回了别院,自己也不看了。
“洪荒,你把这个给贤之送过。”老佛爷把一盘松子递与洪荒,洪荒的眼睛都掉进戏台上了。
“等下,佛爷,正到了关键时刻,马上就要斩妖了!”洪荒目不转睛。
“我让你斩妖,斩妖!”老佛爷捶打着洪荒的后背,催促着他起身。
“真是!”洪荒极不情愿地一手拖着盘子往贤之屋子走去,眼睛还张望着那一片戏服打斗。
就这么一小段的路,一个慌神,就撞到了南平萃身上。松子“哗啦啦”散了一地,乍一看,还挺均匀的。“喂!喂!喂!很贵的,有没有看路,君郎?”
“我刚刚急着上茅房,帮你拾起来,真抱歉!”南平萃蹲下身帮着拾松子。
洪荒念及他今日解囊款待全家听戏,也就收起了埋怨。
边往贤之那走边搔着头,去茅房?怎么会从别院过来,那边除了须臾姑姑和罗若如没有别人居住呀,茅房这边不就有现成的。
贤之哪有心情吃什么松子,洪荒游说了一番,大抵都是老佛爷多么多么关心你,“那我给你放在门外了,你记得吃哦!”
洪荒正欲转身,贤之还真开了门,“听说,你前几日去东边了,有什么收获没?”
洪荒抛了个媚眼,端起地上的盘子,侧身溜进了屋内。他只说是去替老佛爷打探东边的战事,原本贤之还疑虑,此事自己为何完全不知,接下来一句一切明了。
贤之问洪荒,“我是想把哥哥的尸骨迁回,不知京师可不可入。”
“佛爷,正是为了此事差我打头阵的,如今战事吃紧,乔装成普通百姓出入京师也不是行不通。”
“哦?这几日我行走朝廷,没有顾及,原来佛爷都替我安排妥当了。”贤之内心一阵感激,说着看了眼桌上的松子果盘。“这是什么?”
“你不是最爱吃了?”洪荒回复。
“怎么会有小石子!”贤之岔开了话题,“你哪里端来的?”
“唉!刚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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