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反驳,自知时日无多,便换了副嘴脸,“我只愿死前见她一面!”
“你且莫要急着求死,想想自己还有何罪孽之事吧!”太子追问。
“就这几桩不够我死三回嘛?”宗伯自嘲,并不打算再说什么了,没有翻盘的可能多说无益。
坞檀寺也不会出手相救,那不过是个杀人的场所,从来不是什么救人的地方,想那阡陌获救之际不过是另有隐情,所以她只能是早早地死在岐王府。
“第四是通敌叛唐,出卖当朝。”贤之见岐王不再言语,随即开了口。
“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一个小小的跟班而已,进了朝堂,自称宰相嘛?”宗伯反击。
跪在地上的宗伯顺势被鹤引把上半身往前一推,年迈体力不支的宗伯险些趴在地上,贤之并不懊恼,反而笑了起来。
“你以为我不认得你,丽竞门无良卫!”太子继续说到,“几年前称病请辞,是因为你不可告人的目的就要达成,为自己开路是吧?”鹿游园接着把袁淳厚传了进来。
袁淳厚到了二话没说,一介文臣竟也失了礼节,跪拜了太子王爷赶忙揪起宗伯的领口,“是不是你偷走的,你把手稿交出来!”
“满口胡言,你有何证据!”宗伯垂死抵抗。
“别以为你为了逃出朔方,易了容我就奈你不得,只有你最可疑,你苦心经营两载有余,拿到了《推背图》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不是你还有谁?”袁淳厚几乎声泪俱下,“如果不是今日抓你归案,我都无法跟殿下交待,跟大唐交待。”
“懦夫,你也配和我讨论得失?”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样。
“你几次三番阻挠我和魏卜上报灾事,我把你当做幕僚门客,你却玩弄我于股掌之中?”
“你不要再说了!”太子发了话,袁淳厚马上熄了声,太子转看贤之。
贤之了然其意,随即说到,“十几年来,魏卜君和匿冥君曾多次往返于魏府和坞檀寺之间,最初智博堂还没有改名为魏府的时候就开始了,后来智博堂搬了家,你也决然离开丽竞门,不就是为了拿到《推背图》,目的就是打击圣上,报你的夺妻之仇。”
“我还真是小瞧了你呀,贤之,我千算万算就连自己最得意的徒弟都未能洞悉,却被你败坏了一切,你所有的本事,都是我教魏卜的,如今却在你身上显现出来,或许我当初真应该收你为徒,对不对?哈哈哈”诡异的笑声。
“后期都是由我来通风报信,那时候魏卜匿冥都不在了。”严黎补充。
“第五,他还杀了人!”鹤引替贤之出头心切,并未遵照先前贤之的叮嘱自顾自地加上这一项,只为自己在意的人能够泄愤。
贤之听闻眉头一皱,看着鹤引微微摇头,太子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怎么回事,你说!”
鹤引再想不做声已避之不及,“他,他害了魏卜!”
一股杀气骤然升起,一束冷冽眼光从一侧射向宗伯,“魏卜怎么了?”
“匿冥君,你不要冲动!”鹤引安抚,“我回头再和你解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呀!”宗伯双目紧闭,不理睬众人。
“到底什么情况?”太子催促。
“额是宗伯在京师岐王府杀死了一个叫魏卜的无良卫和一个叫阡陌的娘子。”鹤引说完根本不敢看向贤之。
贤之迅速扭头盯着太子,“殿下,这事还不确定,据我所知查无实据。”
太子没理贤之。“鹿游园,那边怎么招的?”
鹿游园低头看了眼严黎,严黎吸了口气,他到现在还不能接受阡陌的死,“阡陌娘子的死是双方僵持之际火药爆破所致,那魏卜我们离开岐王府之时,并无生命危险。”
“这么说,他或许还活着?”匿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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