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冉恒的少年记忆,只觉要瞎眼,有心要唤醒他,可又想要多了解了解冉恒年少时候的过往,这是个很严肃的事情,绝不是想要看他笑话的。
看冉恒蓬勃活跃的跳脱年少生涯,我不住失笑,直看到了他被幻象中将天破开窟窿的邪魔所伤,我皱着眉头,只觉此幻境有些不妙,拍了拍冉恒的脑袋,将他唤醒。
照常说,这幻境应是让人事事终得如意,方能令人沉沦,为何,今日冉恒先是被他爹追着揍,后又被这莫明的邪魔给折腾,这说明冉恒内心深处都深觉他爹跟这邪魔都是无法战胜的。他爹是圣人也便罢了,这邪魔又是怎么回事?实在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我拎着正兀自艰难跟邪魔做斗争都未完全醒来的冉恒往镜界中心赶去。正辛苦斗争的手冉恒手足并用,都打到我身上了。
我又来一巴掌,打蒙了冉恒,顺口问道,“为何你会觉着自己打不过这邪魔?梦境内不是应当觉得自己是无敌的,以你的出身,谁敢真正的对你下毒手,未战早已怯了三分,以你的实力,应当不至于只剩被揍的份,连逃跑都做不到?”
冉恒哀怨教,闷声责怪我,“你出手也忒狠了,我脑袋快被你给拍碎了,你是不是女子呀!你还是不是我的那个谁?小心我去寻了其它温柔的女子,又不是找不到了!”
我不觉责问,“想不到你心真大,现在都什么状况了,还记得我们是被困的,要是出不去,你这辈子就继续沉浸在你梦里,跟你爹跟邪魔,相亲相爱好了!”
冉恒打量了自己一身的狼狈,嘴巴张了几次的都没能再说出口什么。
待我们二人步履维艰的赶至镜中界中心的地方时候,当真是一言难尽,这得多亏了少年心的冉恒活跃跳脱,不拘一格的异想天开,才能使得我们的经历如此的丰富多彩,尤其是冉恒他自己,挂彩颇多,整个五彩斑斓的。
乘着难得昆仑镜安静了会,冉恒终是坚持不住地上躺尸,我送他几颗白眼,直接就要拖他起来。
低身去揪着他衣襟时候,冉恒突然让我别动,伸出手来捧着我脸说:“别动,我看一下。”
“干嘛?找打!”我当即就要给他一下子。
“别误会,我就是看你跟一个人甚为相像,或许会有益我们出镜中界。”冉恒认真思考着出口,“没想占你便宜!”
我脸由红转黑,咬牙切齿,“那你最好说出个所以然来,不然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
“你不知道,从我这方向看你跟我师兄有上五分相似,昆仑镜可是我师兄的,也不知为何昆仑就现在没有关注到我们,我们是不是可以借助这一点蒙混一下。”冉恒认真到两眼放光,越发觉得自己生了个好主意。
我心中一痛,默念,“你师兄是玄都道君。”
冉恒松手撑地爬起好奇道,“看来我跟你关系不错呀!我居然连这点都告诉你了我师兄当初因师祖一句话不出昆仑,洪荒无迹无名,要知道他可是得了我师伯八成真传,我们关系最是要好。”
我思绪紊乱,默默起身,站立一旁,“是吗?”
冉恒咳咳了一声,用讨好的语气跟我商议,“我师兄年岁也足够,要不你就冒充他女儿吧!我们想办法蒙骗了昆仑镜,我们出去了再言其它?”冉恒见我久无动静,拉了我一把,“你觉得这个主意如何?我们须得尽快做决定,也不知昆仑镜因何事,暂时没有关注我们,我们得尽快骗过它。”
“啊!好,你说我们该怎么样去蒙骗它?”我回过神来问冉恒。
“那个你手里守魂玉玦本就是我师兄之物,不久了前才被我讨来的,你就说那是你爹留给你的信物。”冉恒挑着眉头毫无愧疚,出馊主意欺骗自己师兄弟的法器。
我捏紧着手里的玉玦,心中莫名的发涩,“好!即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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